“金浒超,原来你是这种人!”
另一个队员满脸失望。
确实,证据并不是铁证,但只要有了苗头,再联想一些细节,金浒超根本就抵赖不掉。
“金浒超,你离开林源小队!”
“其他人休整一下,咱们继续走!”
杜早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把金浒超逐出小队。
“哼,金浒超,好自为之!”
“金浒超,山高路远,咱们日子还长,你把路都走断了。”
小队成员们收拾东西,临走前朝金浒超冷笑。
金浒超表情僵硬,一个人在原地凌乱,他试图解释了几句,但却苍白无力,甚至有种听笑话的感觉。
……
“哈哈哈……哈哈哈……”
林源小队成员刚准备离开,突然,金浒超开始笑。
“犬虱是我引来的,杜早其你能奈我何?”
金浒超话音落下,小队成员停下脚步,齐刷刷看向他。
“疯子!”
杜早其眯着眼。
如果不是怕打斗引来犬虱,他恨不得上前撕碎金浒超的破嘴。
啪!
啪啪!
金浒超根本不惧杜早其的眼神,反而是很悠闲的拍了拍手掌。
……
轰!
突然,一块方布出现在杜早其头顶。
电光火石间,方布释放出一团强光,强光犹如数不清的触手,竟然生生把杜早其的流雾阵抢走。
对!全盘抢走。
完好无损的抢走。
方布蔓延出一团火苗,很快化为灰烬。
杜早其全程都是懵逼状态,他刚回过神来,流雾阵已经到了另一个人手里。
横空出世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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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武圣过于慷慨】【】
卢久年。
杜早其的死对头。
流雾阵已经被卢久年掌握。
“计划有些变动,但还算成功!”
金浒超冷笑着,走到卢久年身旁:“没有了流雾阵的杜早其,还有什么本事?”
……
全场惊愕。
队员们面面相觑,一会看看杜早其,一会看看金浒超,最后,所有人的视线都到了卢久年身上。
林源小队赖以生存的流雾阵,居然落到了杜早其身上。
“诸位,再给你们个机会,从现在开始,跟着卢久年师兄,咱们还可以继续往第五区终点走!”
金浒超似笑非笑:“没了秦近扬那个累赘,咱们还可以招募两个高手,也不比三国弟子的队伍差了。”
这方布是卢久年的一件奇门宝器,但需要酝酿一些时间。
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刚才战乱,金浒超才终于找到了契机。
他原本还想着,拖延到秦近扬落网,谁能想到,秦近扬这畜生早早就跑了。
遗憾!
“你们跟卢久年走吧!”
几个呼吸之后,杜早其突然笑了一下。
自己居然被金浒超给算计了。
也是够蠢的。
愿赌服输,既然上当,就怪自己没脑子。
至于其他队员,大家不过是试炼时期的合作关系,接下来的路还要走,自己现在洒脱离开,还有些体面。
杜早其目前唯一庆幸的事情,就是秦近扬早早离开。
他身上有六颗慧心丹,金浒超杀了他都不奇怪。
杜早其又回忆起之前秦近扬执意要离开,难道他是有什么预感?
果然,单枪匹马走通前三区,不是简单水平。
……
其他队员并没有不舍的神色。
他们对自己也有个清晰的认知。
不管是杜早其掌握流雾阵,还是卢久年抢走流雾阵,他们想掠夺到大量虱血,还得自己这批精英帮助。
单枪匹马适合逃跑,不适合猎杀。
第一个队员站在卢久年身后,其他队员也在沉默中跟了上去。
就连刚才怀疑金浒超的成员,也融入到了卢久年的身后。
大家都出生于名门世家,不会因为一些小冲突,就放弃大利益。
……
“秦近扬人呢!”
卢久年死死盯着杜早其,冷着脸质问道。
他之所以和金浒超结盟,就是因为秦近扬身上的慧心丹。
“你应该问你身边的金浒超!”
杜早其皮笑肉不笑。
“我用符箓测试过秦近扬,他身上没有慧心丹的气息……我怀疑,秦近扬担心有意外,把慧心丹藏在了杜早其身上。”
金浒超站出来,微微皱眉。
这时候,他一改之前的鲁莽状态,甚至显得极其睿智。
金浒超来之前,身上携带有一枚符箓。
这符箓可以记录丹药,随后锁定丹药位置。
一开始,金浒超就锁定了慧心丹,但刚才他发现,慧心丹并不在秦近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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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武圣过于慷慨】【】
除了杜早其,秦近扬还能相信谁?
金浒超看杜早其的眼神,甚至有了淡淡的杀意。
为了慧心丹,他可以得罪杜家。
……
其他队员更加惊愕。
他们完全没有发现,金浒超如此阴险。
同时,他们心里也疑惑。
既然慧心丹不在秦近扬身上,他唯一放心的人,也只有杜早其了。
如此一来,六颗慧心丹,在杜早其身上?
顿时间,队员们的眼神都变了。
“拿出来!饶你一命!”
卢久年拔出兵器。
他懒得和杜早其扯皮,有了流雾阵,他还要去猎杀第五区的犬虱。
“想抢丹药?跟我来吧!”
杜早其冷笑一声,瞬间明白了金浒超和卢久年的狼子野心。
他身躯一个闪烁,直接消失不见。
比轻功,他不输卢久年。
之前他兑换了不少丹药,现在的实力,已经甩开卢久年。
“追!”
卢久年眯着眼,金浒超率先冲出去。
“你们也都追,否则连第五区终点也去不了。”
卢久年又看向其他队员。
其实大家都是林源行省的熟人,不过是站队不同罢了。
“哼,杜早其,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哗!
卢久年从怀里又拿出一张方布。
这是一种高阶符箓。
追踪符。
……
秦近扬路上遇到了高闲路。
没想到,这畜生居然有个搜索宝贝的宝器。
两个护卫肩上扛着包裹,鼓鼓囊囊,看起来收获不错。
秦近扬抓下树上的枝叶,简单编制了一身草衣,看上去居然有点像盈匈国的人,就是缺了一些兽皮。
我这可不是抢劫。
我是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