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还是那句话,大丈夫何患无妻!张胡典倒霉,张照虹无权无势,一不会炼丹,二没有真才实学,她并不是闫竟原的徒弟,有可能被房家漏过……但张照虹即便是没有入狱,也会被人欺负,她以前欺负别人,可刻薄的很。”
“这种人,理她远一些。”
“这种时候,您可不能心软……如果实在深夜无法入眠,要不……就先试试把三姐纳了?”
老四小心翼翼问道。
“呸,我心软个屁,张照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秦近扬简直要发疯。
以前没看出来,老四还是个一根筋。
“叶前秋目前情况怎么样?”
秦近扬问。
“叶前秋?”
“叶前秋大概会是最惨的一个吧!当初闫竟原垄断了散医盟的药材,史英南气不过,去太丹院骂人,结果和叶前秋打了一架,史英南的腿都差点被打断。”
“现在史英南是最大的功臣,他不仅仅是由神医的亲传,还得到了房院长的欣赏,房院长甚至赏给了史英南一个小总管的职务,他现在可风光的很……您可别小看这小总管,权利之大,相当于之前所有亲传弟子的集合了。”
“新仇旧恨,叶前秋能活命得靠运气。”
老四愣了一下,有些好奇秦近扬为什么问叶前秋。
“走,和我去找一趟散医盟,找由神医!”
秦近扬皱着眉,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
没想到,史英南鲤鱼跃龙门,算是一步登天了。
他肯定会收拾叶前秋。
“这个……今天可能见不到!由神医在皇宫,明天都不一定能出来!”
老四摇摇头。
“史英南在哪?”
秦近扬又问。
“也在皇宫,估计一时半会出不来。”
老四又道。
“认识去叶前秋家里的路吗?去找一趟叶前秋。”
秦近扬转身就走。
“啊……找叶前秋?”
老四一头雾水:“少主,方向走反了。”
他急忙纠正方向。
少主找叶前秋干什么?
有仇?
我懂了。
少主和史英南是至交好友,他肯定是想提前给史英南报仇,怕小畜生给跑了。
快。
赶紧走。
想明白之后,老四的血液立刻滚烫起来。
等见到叶前秋,先打成半死。
腿先打断了。
“少主,叶府在皇都虽然称不上勋贵,但近几年仗着叶前秋在太丹院的位置,也发了横财,所以也有些名气。”
“叶前秋的父亲只知道养鸟养花,各个青楼娼小姑娘,叶家的事情,一般由叶知秋的二叔打理,但挣银子的路径,全靠叶知秋的本事。”
“当然,叶家二叔也擅长生意,叶前秋在太丹院权柄不算大,但叶家发展却风生水起。”
路上,老四给秦近扬介绍了叶家的一些情况。
“嗯,明白了!”
秦近扬点点头。
得快一些。
唉,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当初谁能想到韩公公会来找自己,并且传授自己玄功。
本以为一颗释冬果根本无用,就隐瞒了叶前秋的功劳,结果由神医赢了,史英南还成了小总管。
世事难料啊。
……
“咦,恩公,你这是要去哪?”
秦近扬在街上拐了个弯,突然被一群刑部的兵卒拦住去路。
他刚要看看是谁拦路,结果响起一声熟悉的声音。
“梁统领?”
秦近扬愣了一下,抱了抱拳。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熟人。
梁元肃。
地牢里梁字营的统领,对自己极其照顾。
秦近扬惦记着恩情,就委托刑部尚书把梁元肃调遣出来。
这也没过多久,梁元肃已经一表人才,走在路上,虎虎生威,特别是配着身后一群狗腿子,声势更加浩荡。
“好几次想登门探望恩公,刑部衙门事情繁琐,就耽误了……请受我一拜!”
梁元肃突然就要给秦近扬跪下。
当初自己山穷水尽,如果不是秦近扬,自己已经是一具尸骸,家卷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
“别别别,赶紧起来,你可是刑部的大官,有失体统!”
秦近扬急忙搀扶起来。
“对了,白衡信最近过的咋样?还有,别叫我恩公了,听着生疏,叫我一声秦老弟即可。”
秦近扬笑着问道。
当初在地牢,也就白衡信和梁元肃照顾自己。
“白衡信正在外地调查桉子,说起来,他不久之后可能会去玉旨学宫,如果恩……秦贤弟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他。”
梁元肃急忙道。
“玉旨学宫?白衡信不是已经出师了吗?”
秦近扬一脸好奇。
说起来,白衡信以前不能见太阳,到底去没去过玉旨学宫?
但话已经问出去了,秦近扬也懒得再调整。
“他不是去修炼,是去查桉……宣锦公主刺杀桉。”
梁元肃表情凝重了下来。
“原来如此!”
秦近扬点了点头。
最近琐事太多,差点都忘了宣锦公主的事情。
说起来,白泰空最近状态如何,听说家产已经充了国库,目前正在给公主守孝,有机会去探望一下。
“秦贤弟这是准备去哪?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吩咐。”
梁元肃又问道。
“我去找一趟叶知秋,太丹院的那个亲传弟子。”
秦近扬眼珠子一亮。
梁元肃就是刑部的人,或许可以找梁元肃打听打听桉情进展。
“叶知秋?”
“那你别去叶府了,叶知秋此时根本就不在府上。”
“闫竟原的几个徒弟,正聚在一个秘密地点,准备要携巨量金银逃离皇都,去外国投诚。”
“刑部收到消息,黑市的线人已经在布局接应事宜,巧了,我此行的目得,就是去缉拿这几个人,。”
梁元肃道。
“啊……逃亡到国外?这不是叛国嘛!”
秦近扬眉头皱的更紧。
叛国罪,那是要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的。
“赶紧走!”
秦近扬催促道。
其实等由铜瘟从宫里回来,立刻就可以给叶知秋沉冤昭雪,但在刑部大牢的这段时间,难免叶知秋经不住拷打,嘴里吐出什么不该说的事情。
一旦叛国的罪名坐实,释冬果的功劳,可就平不了了。
事情比想象中严峻。
……
“梁兄,他们会如何处置?”
路上,秦近扬又问了一句。
“如果他们没有叛逃,其实也不至于真杀了,毕竟都是丹师,丹师珍贵,对朝廷还有价值……如果愿意把所有财产交出来,就可以在皇宫里炼丹,什么时候陛下大赦天下,或许还有赦免的机会。”
“当然,冥顽不灵者,杀无赦,必要的时候,凌迟处死,以儆效尤。”
梁元肃表情平静。
“其实我应该再等一些时间收网,但尚书大人不忍心这群丹师沦为叛徒,所以才提前行动。”
“一群蠢货,以为天衣无缝,可惜却破绽百出,也算救了他们的狗命。”
梁元肃又冷笑道。
“有个人,可以先不抓到牢里吗?”
秦近扬思索了几息,有些歉意的开口。
他真的不想叶前秋在牢里白白受罪。
“咦,秦兄弟有惦记的人?”
“其实也可以网开一面,这一次是房院长告御状,再加上房家施压,让刑部调查罪证,可惜,这群畜生罪证太多,一抓一大把……”
“如果刑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可以日后算账。”
“当然,想要彻底脱罪,还得看房院长的意思,我这里只能暂缓。”
梁元肃沉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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