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一下摇摇头:“青灯古佛为伴,也算修成正果。”
“啥意思,夏沫沫当和尚了,不可能,她是女的,难道沙景这浑蛋给人家变性了,真够狠的……”
“你这个脑回路,总是不走寻常路,等我有钱了,肯定给你变个性。”
“不是吧!骡子,你不是喜欢我吧!咱可把话说清楚了,兄弟归兄弟,别的可不行,我有痔疮。”
“滚!”
车子很快离开沙家盘,往虎亭镇的方向驶去。
中途我和伍三丁几次想要下车,都被司机拒绝了。
这时我才明白,一切都是沙景的安排。
他不敢杀我们,也不肯留我们。
所以,只能把我们送走,远远地送走。
中午时分,到了虎亭镇。
那里早有人接待,草草的吃了点饭,目送着我和伍三丁上了长途大巴。
然后又在高速路上跟了一个多小时,直到看着车子出了省界,这才折返回去。
“看来沙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咱俩了。”我有些想笑。
“不见就不见,谁稀罕见他。”
伍三丁满脑子想的是怎么花这二十万。
我却隐隐地觉得哪里不对劲。
即便沙景怕我们留在沙家盘胡说八道,却也未免太小心了点。
以他在本地的势力,就算有什么不利的消息传出,也很快就能平息。
五年前,夏丽丽的死,就是很好的证明。
也就是说,即便我和伍三丁选择留在沙家盘,对他的实际威胁并不大。
所以,他实在没有理由一路护送出省这么夸张。
除非,我们留下来确实能干扰到什么。
能干扰到什么呢?
“嗨!骡子,是我的错觉,还是怎么着,怎么觉得后面那辆车在跟我们。”
这时伍三丁不确定地指着大巴后面的一辆白车问道。
我笑了笑说:“不用怀疑,从虎亭镇开始,他已经跟了一路了。”
“奶奶的,这个沙景还有完没完,要跟什么时候。”伍三丁有些烦了。
我摇了摇头:“恐怕不是沙景的人。”
首先,沙景的态度已经表明,不想让我们回去。
所以,他实在没必要明哨过后,再派暗哨。
其次,这辆白车在沙景手下没有撤离的时候,一直远远跟在后面,仿佛很怕他们发现。
可等那些人撤了之后,他便卯足了油门跟上来,似乎生怕我们看不到。
难道,车上的人有话要和我们说?
时间不大,服务区到了,司机让大家下去方便一下。
我也终于看到了那个开车的人。
这个人我和伍三丁都认识。
他正是我们刚到沙家时,夏沫沫身后的男人。
好像叫什么小郑。
他快步走过来,伸出手来笑道:“两位先生,又见面了。”
这是个标准的礼节式笑容。
一看就是在企业里混出来的人。
“别玩虚的了,说正事吧!”
伍三丁性子急,不想在这里做没必要的寒暄。
他有些尴尬,愣了一下,随即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封信交给伍三丁笑道:“这是夏姐给两位的信。”
“夏姐,哪个夏姐?”
伍三丁看了看信封,表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写。
“夏沫沫,我们都这么叫她。”
夏沫沫!
这下轮到我们两个愣住了。
与她不过一面之缘,怎么会给留信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