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霍宴川回想起那天针锋相对的场景，眸光中划过一抹碎光。
那是崇拜吗？
摆明了防备、警惕、甚至带着打量、试探的意味。
霍宴川：“薇薇，关于傅家人，我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你想知道吗？”
纪明薇眼前一亮，“洗耳恭听。”
……
次日一大清早。
门铃就被人不停地按响。
纪明薇打着哈欠出去敲门，看到门口的秋小瞳挑了下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你大清早特意来通知我？”
昨天洗了一晚的澡，又涂了一层层的香水，身上的臭味终于彻底消散了。
秋小瞳今天特意去找了冉冉道歉，并且得到了对方的原谅。
可能是她也知道了自己昨天回来时有多狼狈不堪，所以眼中带着明显的同情。
那样的目光，令她更加觉得不堪又羞愤。
但好歹得到了原谅，于是她就迫不及待地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所以纪老师，那段录音您可以删掉了吗？”
纪明薇靠在门边，神色坦然：“哦，你说录音啊！那是我逗你的，实际上当时情况那么突然，我根本没空录下你我之间的对话。”
秋小瞳脸色一僵，“那你……”
纪明薇接着又道：“不过就算没有录音，只要我想封杀一个小助理，还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秋小瞳脸色发白，着急反问道：“可是，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会原谅你？我是说，我可以帮你向冉冉求情，让她宽恕你，但是在我这里，你已经被彻底淘汰。”纪明薇的声音陡然一凉，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你不会以为，一而再地做错事情，伤害她人，触碰了我的底线，我还会让你继续当我的助理吧？
我看起来像是那么仁慈善良的人吗？”
秋小瞳的双目逼得通红，“所以你压根没打算原谅我，昨天做这一切，都只是戏耍我？”
“是谁先做错了事情，还要我提醒你吗？”纪明薇神色不耐，大手一挥，“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助理，回去我会跟经纪人说清楚，跟你解除合同，滚吧。”
秋小瞳趔趄地后退了半步，抬头深深地望着她，不甘地咬牙：“我不过就是想好好地当你的助理，希望你给我机会，让我出人头地，你却对我如此残忍，不惜扼杀我，你是冷血无情的恶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