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已经烧的晕晕呼呼了,快要溺死在他温和深沉暴雨欲来的眼眸中。
“看着我,宝贝。”
祁宴懒得等她想好,压/倒性的附过来。
被挡住光,眼前变黑,陈娇娇下意识的闭眼,片刻又缓缓睁开。
他脸和眼眸在眼前放大,带着绮旎的情意。
湿润的触感灵巧的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挑逗着她的小she。
陈娇娇大脑一片空白,很多时候她都是一片空白,随着他附和。
他好像感受到她的失神,惩罚性的轻咬她,听到她唇/齿间溢出的娇喘和嘤咛。
房里的温度升高,热的她有点难受了,趴在他健硕的肩头,任凭他的手撑住自己的腰。
折腾到后半夜,陈娇娇才睡去,还不忘狠狠的咬他一口作为报复。
祁宴好脾气的没有计较,摸摸她的脑袋搂进怀里。
*
早上醒来,陈娇娇翻了下身子忍不住哀嚎出来,腰痛腿痛头痛哪里都痛!
身边人早睁开眼睛,看她像炸了毛的奶猫。
她狠狠的挖了他一眼,“真讨厌!”
祁宴好似没看到她怨怪的眼神,拉她坐起,“外面雪停了,走出去转转,后头的红梅开的很好。”
走出房间的一霎陈娇娇就后悔了,她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要离开温暖的被子!为什么啊!
在冷风中还要走去后院看梅花,还不如被他折腾,好歹还暖和!
入眼一片雪白,雪是停了,但厚厚的积雪怕是还需好几日才能消退。
两人手牵住,往前慢悠的晃荡,一条小路像是永远走不尽。
陈娇娇握起一捧下雪,冰冰凉凉的,在手中很快化成水。
祁宴接过帕子将她的手擦干净,重新拢了拢她的斗篷,确认她不冷才继续往前走。
他走在她身后,看着她像花蝴蝶一样舞动,玫红色的斗篷带来春的气息。
此生,他的不幸与幸都和她有关。
上天安排,戏弄又无可言语的缘分。
“啊!”
雪化水滑的很,陈娇娇不老实的倒着跑。刚想将雪砸到他身上,一抬手就摔倒了。
摔在软绵的雪上也不痛,就是有点丢人...........
不是天天赖在他身上自己腿脚退化了吧?这点平地也能摔着。
祁宴一愣,抿住笑走过去,把人从雪地里抱起来,确定没受伤才拍去她身上的残留的雪。
“疼不疼?”
陈娇娇红红的小脸缩在毛茸茸的狐毛帽子边里,“就怪你,谁让你昨晚欺负我,我才走不稳的。”
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充满了撒娇的意味,祁宴抱她更紧了。
“是了,是朕的错。”
“这还差不多。”
陈娇娇才勉强哼了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
这个地方,让她想起了一件陈年旧事。
瞧见她板着小脸,闷不吭声的往前走,像是生气的样子。
祁宴不解的愣了半天,他刚刚干什么了吗?
“娇娇。”
“陛下别跟我说话。”
很好,又是陛下了,他又干什么惹到雀雀了。
可怕的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快步流星的往前走,一句话也不说,祁宴追了两步直接将人提起放到假山上。
“朕干什么了,说。”
陈娇娇吓了一跳,赶紧扶住他的手臂,气恼的砸了他一下,“陛下的好宠妃在那摔死了我的兔子!”
祁宴回头,好半天才想起这件事,和这个地方。
“朕赔了你四只,五只。”
“但我就想要那只,你想办法。”
已经不生气也不记仇了,但陈娇娇就是想闹脾气。
打算将过往受的所有全部报复回来,一一报复!
折磨死他,谁让他不长眼选了她呢。
祁宴已经记不太得了,当时他也措手不及,想出最好的办法就是赔给她。
“兔子...........长得好像都差不多。娇娇想要的话,那等会叫人送几只来,你挑挑?”
他好像真的懵了,在绞尽脑汁想出办法,陈娇娇想笑又强行憋住。
“冬天哪来的小兔子!”
“那你说............那宝贝说说怎么办?”
彻底被他逗笑了,陈娇娇扑哧一声抱住祁宴的脖子。
“好啦逗你的,但是没有下一次了!”
他呆呆的哄她,爱她的样子,好看。
祁宴半天才反应过来,掐了下她小脸,抱她下来。
俯身让她一眼就能直视他的眼睛。
“若我以后欺你负你,便叫我不得好死,暴尸荒野,永世不入轮回。朕以祁国皇帝的名义发誓。”
“呸呸呸,乱说什么!”
陈娇娇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他的眼神坚定不移,深邃的情意如暖阳,她觉得自己又要哭了。
“阿无,我们下辈子还要在一起呢。”
一生太短,蹉跎一年已是可惜,下一世他们还该在一起。
“抱我,我不想走了。”
“好。”
*
(别删别删,求求啦,就一点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