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下十遍,祁宴捏了捏眉心,两个小姑娘交好后,他是一个管不住。
“陈娇娇说我可以进来,那,给你带了个栗子糕。明日晚上有灯会,要不要一起去?我好心来告诉你们一声,宴哥哥还说我。”
完颜和雅拽着十五的袖子,十五跑不掉,只能垂下头,谁也不敢多看。
陈娇娇从她手中接下了糕点,咬了口有点太噎人了,举手塞进了祁宴嘴里。
刚啧出声,她软软的唇贴上脸颊。
行吧,祁宴喝了口水。
“到底怎么说,你们去不去啊?不去的话,我和十五去了。”
“去,宫门口见。”
有人的手在腰上敲敲打打揉揉捏捏的,陈娇娇快受不住了,想赶紧给两人赶出去。
“行吧,走了。”
等门一关上,祁宴垂头抵住她的肩膀,“噎。”
他颇有种委屈埋怨的意思,陈娇娇哈一下笑出了声。摸了摸他的脑袋,毛茸茸的越发像肥肥了。
“想喝鸽汤。”
手顿住了,陈娇娇疯狂挣扎还是被人困在怀里,“陛,陛下想喝,那叫御膳房赶紧做吧。鸽子和麻雀不是一个品种的,麻雀不能烧汤喝。”
“哦。”
他时常像个聋子,反正说来说去她都是要遭受一番。
但是,她还是很喜欢听他意乱情迷时的呼吸声。强势又温柔,寸/寸带领,几句宝贝让她软了身子。
今夜的鸽子汤炖的也很是软烂。
*
一早陈娇娇醒的时候,身边已经上朝去了,白日他还是有事要做的。
扶住腰,陈娇娇哀叹了声,恨恨的咬牙。
趴在床边看着小月神色紧张的端着碗,一副做贼的样子。
“干嘛呢,有狼咬你啊,拿过来。”
“殿下............”
手中的药碗散发着苦涩的味道,小月始终皱着眉,半步不想往前。
陈娇娇坐直了身子,朝她勾勾手,“拿来。”
“为何啊殿下,您...........”
陈娇娇一鼓作气捏着鼻子喝了下去,舌尖荡开苦味。
塞了两颗蜜饯进嘴,她将空碗重新递给小月,“小心些,别让人看见。”
小月扑通一声跪下,掉眼泪的样子看的陈娇娇无奈的笑出来。
“好啦,我问了太医,我的身子寒凉,本就不易受孕,喝点药说不定还能调养下。”
“谁用避子药调养身体啊!殿下!您要是让陛下知道了,陛下肯定会生气的。”
陈娇娇嗯了声,朝着小月笑了下,“所以啊,帮我瞒好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殿下,殿下您到底为什么啊!”
里里外外,有人唤她姑姑,有人唤她娇娇,小月唤她殿下。
没人唤她娘娘。
陈娇娇垂头,没再说话。
是她自己拒绝他要给个名分的打算,她知道他有将皇后之位给她的意思。
她什么都知道,也知道何舒明压低声音和他谈话,避开她一次次哀求的提醒他这个选择不妥,至少不能是现在。
也不是听不出闲言碎语,别的她并不在意,嚼舌根罢了。
她在意的是朝堂前,而非后宫里。
她拒绝的认真,他提过两次,每一次她都很严肃的拒绝掉了。
用了个很好的借口,成了娘娘他得翻牌子才能见她。也不能住在他的永明宫了,不能像现在这样日日在一块儿。
名分重要吗?
陈娇娇一丁点儿都不在乎,就像母亲根本不在乎后宫里的争风吃醋,因为父亲的心保管在她这呢。
只是,暂时的,不能有个孩子。
会很麻烦,也不合理。
“好啦,快下去吧,陛下要回来了,晚上还要出去玩呢。”
*
(你说,娇娇会后悔那晚没有回头吗。虽然再来一次我还会那么写,莫名的大晚上给大哥整em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