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内,王木刚一伸手递出镯子就被人从背后踹倒,捆住送上了马车。
他支吾挣扎的被人强行拖上楼,跪倒了一个男人面前。
昨日他当的那根发簪在男人的手中来回摇晃,流苏发出叮咛,整个房间只有清脆的响声。
男人的五官一半隐在黑暗中,一半被月光照亮。
漆黑狭长的眼,尾睫上扬,眼尾微挑,冷戾审视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
“爷,几位爷,小的哪里得罪各位了。我一定改,立刻改。饶命啊,求求您饶命,我还有父亲要照顾,您开开恩吧。”
“别废话,这簪子和镯子从哪来的?快说!”
身侧一人直接抬脚踹在他腰上,王木不敢喊痛,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跪起来,“捡,捡的。”
“你是不是活够了啊..........”
刀反射冰冷的月光,在眼前一闪,王木抽搐了一下。
茫然的垂头看着自己被砍下来的小拇指,和手掌分离,鲜血涌出。
他呆傻的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抬头看着眼前的那位。
男人一句话没说,抚手像是颇有耐心的等待,王木才明白最不能惹的人是他。
疼痛席卷,眼泪混着鼻涕齐齐往下掉,他痛苦的哀嚎了几声,握住手腕不停的颤抖。
“我说我说。是我姐姐偷的,全是我姐姐的错,是她手脚不干净偷了那位夫人的东西。您去找她,求求您放过我。我不能死啊,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传宗接代的啊爷!”
“夫人?”
完颜和于一拍何舒明的胳膊,激动的大叫,“那一定是娇娇!”
何舒明拦了下他,让他稍安勿躁。
这些日子他几乎不眠不休,日夜寻找,将整个镇子翻了个底朝天。
要不是他拦住,这位急躁的王子差点要冲进人家里找了。
一日日过去,所有人都在着急,何舒明蹲下询问,“什么夫人,有没有一个男人,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