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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可准备好了?外头天都黑了。”
祁宴点了点身侧将自己缩成一团的小人,“是娇娇说想点朕这个‘小官’的,怎的点都点了,不做些什么?”
陈娇娇埋在被子里,死命不愿抬头,浑身烧的发烫。
他,他他他,非要她自己来!
非说点小官都是这样的,可她只是在闲杂的话本子上听过些,根本不知道会是这样的。
“娇娇不若再试一次,至少得先上来吧。”
祁宴凑身亲了亲她的耳垂,有人更往里头缩去了,呜呜咽咽的像是被委屈了似的。
“朕被娇娇当成小官还未说什么,便让娇娇体验下点小官的乐趣,省的娇娇日日记在心头,夜夜不能忘。”
话语中他哀怨的像是她狼心狗肺似的,也头一次这么多话,絮絮叨叨的。
陈娇娇拼命的摇头,还是被人从被子里逮了出来,和下午许多次尝试那样让她跨坐到他身上。
祁宴抿唇,微微扯出笑容,也不说话安静的等到她主动。
小人软趴趴的赖在身上,半分不敢乱动,睫毛慌乱的发颤,半晌一点声响也没有。
“娇娇快些,这可是有时限的。”
陈娇娇唔了声,捂住耳朵,不听不听。
越想越觉得可怕,她拱到他的锁骨处,埋头掉眼泪。
祁宴诧异的摸了摸怀里人,没想到这也能哭,向上抱起她,不知道是又哪句话惹到雀雀儿了。
“不许哭,好了,娇娇不想就不做。”
陈娇娇哭的一抽一抽的,可怜兮兮的小声询问,“点小官都是这样的吗?”
话本上可不是这么写的,是让人脸红心跳,欲仙欲死的样子。
“嗯。”
祁宴点头,一手摸着她的脑袋。
“要,要自己.........来?”
“自然。”
“那要是不想呢,也不能叫停吗?”
“是的。”
“真的会,会强迫你来吗?”
“嗯哼。”
陈娇娇哇了声,抱住祁宴的腰掉眼泪,话本子上都是骗人的,好吓人啊。
这哪叫寻欢作乐,简直是人间地狱。
她哭的大声,祁宴咬牙忍住,咳嗽了声抱她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娇娇不许哭。野话本许多都是骗人了,既然害怕就不要尝试。”
他可不记得小时候教过她这种混账的东西。
逮到是哪个畜牲,剁碎了喂狗。
怀里人糯糯的应了声,不哭了,含水的大眼睛在胸口蹭了蹭。
祁宴也并未计较,垂头亲了下她哭红柔软的小脸,“勾阑鱼龙混杂,娇娇记住了,就不要轻易尝试。”
“嗯。”
陈娇娇用力的点头,被他的比喻吓到了,后怕的黏在他怀里,不肯离开。
还想着出宫后,感受下江南的夜半情怀,现在她是一点不敢了。
“真乖。”
她信赖又眷恋,祁宴亲上她的小脸,将她从身上带下去,“睡吧,不早了。”
作为听话的奖励,赏她亥时就能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