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
喑哑低沉的声音混着呼吸灼热的气息,陈娇娇唰一下熟了似的,趴在他胸口半点不敢动。
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又让她更加紧张了。
小人稚嫩无措又听话,叫做什么就做什么,祁宴现在觉得强迫并没有多少意思。
有意思的是一步步哄着来,看她小脸烧的粉红。
不经人事所以害怕,会乖乖按照他说的去做,比平时听话多了。
“不是这样的娇娇,别怕放松,不许哭。”
身下人紧咬下唇,含水的眼眸荡漾着波光粼粼。祁宴叹了口气,抱起她轻声安慰,“又不是第一次,娇娇别紧张。”
“陛,陛下,还是,还是直接来吧。”
说完陈娇娇认命的闭眼,视死如归的僵硬,又被人变得柔软。
花蕊汲取清晨的露水,绽放,娇艳美丽,动人的开在温室里。
“呼吸。”
昏昏沉沉中听到他的声音,陈娇娇羞的恨不得自缢,“陛下是陛下也不能草菅人命!”
“朕何时草菅人命了,是娇娇自己不敢呼吸,憋气把自己弄的喘不上.........”
陈娇娇一个鲤鱼打挺,羞愤的猛的堵住身上人的唇。
他一脸大好人清白的被人冤枉了的模样,气的她抱住他的脖子死死不放开。
可有人总有办法,让她软了身子。
后半夜,她才被人从床上抱起。
“把娇娇洗干净。”
被泡进温暖的潭水中,陈娇娇终于能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趴在谭边,一手搅合着池水。
“娇娇,”男人俊秀的脸凑到眼前,陈娇娇鼓了鼓嘴,没搭理。
祁宴笑开,凑到她唇上留下一吻,“怎么了,生气了?”
撇着的小嘴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似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环她在怀里。
“娇娇为什么生气了?真不打算理朕了?”
很小的嘤咛声混着水声,祁宴还真没听到,再一次询问才听到。
“疼。”
他笑了下,没带着讽刺,倒是满满的疼惜。
年岁小,对这种事总是会害怕些。
还是小孩子,只是下一次身边人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了。
“娇娇,来,”祁宴伸手将她瘫软的上半身提起来,抱到怀里。
顺了把她柔软的长发,小人贴在怀里,他不觉的开始担心了。
“娇娇以后不许轻易满足任何男人,要好好挑,好好考量。挑到了后得叫朕先掌眼,明白了吗?”
她困的迷迷糊糊,趴在怀里要睡着了似的,祁宴无奈的凑近亲了下她的脸,“听到了吗,记住了。”
回应他的只有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