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道行驶到了县衙之外。
陈夫人经过了休息,已经好了一些。
韩三娘道:“确定要告吗?”
陈夫人看了看身旁的陈玉莲,眼神坚定了几分,“告,我要告。”
陈夫人下了马车。
来到县衙门前的鸣冤鼓前。
咚咚咚咚!
击鼓的声音振动老百姓的耳膜。
这老百姓们素来都有爱看热闹的习惯,加上被拖行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陈祥瑞,更是把附近的老百姓都吸引来了。
李大山和孙翠花挤进了人群里。
正赶上李曦宝下了马车。
“曦宝!”
“娘?”
“这是咋的?曦宝,你受伤了?”
李曦宝往里看了一眼,里面差役正走出来呢,她忙道:“这件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你们两个在外面等我就是。”
差役很快出来了,押解住了陈夫人。
“你干什么的?”
“官爷,民妇要状告,民妇要状告啊。”
“跟我们走。”
“升堂。”
“威武——”
“停下。”袁奂清换上了官服,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他惊堂木一拍,目光扫过下面所有的人。
“是何人击鼓鸣冤?”
“大人,是民妇。”陈夫人跪了下来。
“姓甚名谁?”
“民妇名叫乃青峰县青山镇人士,名叫肖若云,今年二十有八,民妇今天要状告的是民妇的丈夫陈祥瑞!”提起陈祥瑞的名字, 肖若云的脸上满脸哀戚。
“陈祥瑞何在?”
“草,草民在……”陈祥瑞整个人虚脱了,跪在地上几乎站不直身子,他恶狠狠道:“大人,不要听这个妇人胡说八道,是草民要状告她才是!”
“你告我什么?”肖若云气的咬着牙苦笑。
“大人,你看我这浑身的伤,都是这个女人联同她认识的人造成的,他们竟然用马车拉着我让我跑,大人,她们这是要杀人啊,草民要告他们故意杀人!”
“你胡说八道!”李曦宝气的脑仁疼,“分明是你有错在先,你明明和肖氏已经成亲,连女儿都已经这么大了,你却在外谋生贪图富贵,暗中又入赘到了别家……”
袁奂清看着李曦宝,穿着一身男装,此时娇美奶萌却又气势汹汹。
他愣了一下,轻咳了道:“这孩子,你是哪个?这桩案子跟你可有关系啊?”
“我……”
“大人,李曦还是个孩子。”韩三娘站出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有陈夫人给大人讲清楚吧。”
李曦宝往后站了站,肖若云便将事情的全部都讲了一遍。
“大人,以上所说的一切便是事情的来龙去脉。民妇到这里来,就是告陈祥瑞抛弃妻女,不养老幼,欺瞒姻缘,两度娶妻,不仅如此,在民妇拒绝做妾的情况下,他还要杀了我们。”
“你胡说,我没有要杀你们,我只是带你们出城去玩玩。”
“玩玩?”崔凌丰冷哼,“你看这对母女一身伤痕,谁家玩玩把自己玩出一身伤痕来,还想带着我们全部的人去送死,我兄弟包文元现在还晕在了马车上,大人,都是这个家伙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