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捕头一噎。
“那男人为啥睡一起?”王麻子锲而不舍。
赵四想了想,回道:“难道睿王殿下和郝大人是断袖?”
胡小豆好奇:“断袖怎么生孩子?”
王麻子:“那孩子究竟谁生的?睿王殿下还是郝大人?”
蒋捕头额头扑扑乱跳,大吼一声:“赶紧收尸去。”
吼完,自己也有些无语。
没听说睿王殿下好男风啊,虽然这时代,好男风也不算稀奇,那花街柳巷除了青楼,也是有小馆馆的。有些达官贵人甚至风流才子都暗地里有这癖好。
可他是真没听到睿王殿下的半点风声啊。别说男风,据说睿王殿下连女色都不近的,简直就是个禁欲男啊。
……
这边,看着衙役们一窝蜂跑远了的郝瑟,在风里凌乱着。
社死了。
她以后还怎么在盛都府混啊。
“美人灯,你干的好事!”郝瑟怒瞪某人。
“多大个事。”景翊不以为意,抱起嘟嘟,“走啦。”
郝瑟:“……”
等等,不是,那个,他为啥如此淡定?哦,社牛。
“不行,你得赔偿我,名誉损失费。”郝瑟一把扯住他。
景翊停了下来,看着她:“你该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你是男人,又不是女人。”
郝瑟语塞。
她能说,她还真是女的吗?自然是,不能的。
“如果你非要本王负责,也不是不可以。”景翊似乎挺认真地想了想,“那以后我养你吧,反正本王不差钱。”
郝瑟:“……”
这特么地,接不下去了。
郝瑟气呼呼地走在前面,听见景翊在后面对嘟嘟说:“嘟嘟,给商量个事啊,以后除了在家里,其他地方,不要叫你娘亲为娘亲,好不好?”
“好的。”嘟嘟总是很乖巧懂事。
三人上了马车,去了睿王府。
进了府,直接去容绥院子里找他。
正在浇花的容绥,一抬眼,就看着那两大一小逆光而来,中间男子高大秀逸,衬得旁边本高挑的少年略显单薄娇小,旁边的孩子粉雕玉琢。
孩子开口:“爹爹,娘亲,容绥叔叔又在浇花了,他院里有好多漂亮的花花草草,可是容绥叔叔说了,千万不能随便摸哦。”
高大男子微笑看着嘟嘟,娇小少年摸了摸嘟嘟的头,点点头。
容绥呼吸滞了滞,长长的睫毛在日光下颤了颤。
眼前一切,太有一家三口的画面感了。
“嘟嘟,你来了。”容绥敛起眸底一闪而过的情绪,放下水壶,蹲下身,抱起嘟嘟,冲郝瑟微微一笑。
郝瑟看着容绥那一身宽大白衣,也笑了笑。
每次看到容绥,心里就总是很柔软,很亲切,就像看见自家兄长那种感觉。
其实容绥,远看和李止有几分相似,都是一样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形象。
只是容绥斯文内敛,含蓄优雅,温润里带着一种病弱美感。
而李止,温润里是干净空灵仙气飘飘,性格却幽默风趣开朗接地气。
“你们这是?”容绥看了看景翊,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来找你有事。”景翊神色少见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