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瑟点点头。
溶洞里的资料和现场,论证了失踪案的始末。她甚至可以肯定户部张尚书是直接参与的幕后人。
可是,证据呢?她手里没有。
最大的希望是,从那群溶洞护卫嘴里敲出证据。
因为在溶洞里,她确定,那些护卫是知道下溶洞来看的人是张大人的。但是难点是,护卫如果真的抵死不认,甚至把事情揽在护卫头子身上来掩盖,也是可能的。
“所以,狗主子,啊不,王爷,殿下,府尹,你能不能,再借我一些人手,我想查一查别院背后的乾味阁。”郝瑟立马职业道德上线,秒变狗腿子,主动给景翊捶腿。
既然他挂了盛都府尹职位,那找他要人解决麻烦,就是合情合理的了,她客气啥。
郝瑟捶腿捶得漫不经心。
刚想说话的景翊,身子却突然微僵,脸色有些奇怪起来,眼神有些警惕地看着郝瑟那勤劳的双手。
一看这捶腿动作,他就想起了上一次去给她送女装,被她下黑手揪了大腿,那滋味,记忆犹新啊。当时很想揪回去的,可是因为看到狗子脸色疲惫,就打消了念头。
突然就起了心思要掰回一局。
“嗯,你还可以再上点。本王就考虑考虑。”景翊声音低沉,笑得挑衅,呵呵,这一次,他有防备,狗子不可能再揪成功。
“好呀,殿下。”郝瑟笑嘻嘻,手开始往上。
呵呵,这家伙,是想起了揪大腿的事了吧。切,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同样的套路,她怎么可能再用。
郝瑟笑得甜美,心里却是嘿嘿嘿,她啥都多,套路尤其多。
“再继续啊。”他拖长声音,低沉,尾音却清淡而微微勾起,摄魂得很。
“好呀。”她也拖长声音,微微黏腻,俏音诱人,销魂蚀骨。
两人都在笑,笑得勾勾搭搭。
旁边的容绥看得目瞪口呆,等等,他们在干啥?那手怎么往上了,要命。
“咳咳。”容绥咳嗽了一下,提醒两人,那个,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还有第三人呢。
景翊转头,瞪了容绥一眼,额头写着:少管闲事。
郝瑟也抬头,对容绥眨了眨眼:别打岔,小爷我正要收拾这动不动就故意捉弄人的家伙。
容绥:“……”
那个,不好意思,我啥也没看到。你们继续,继续。
郝瑟的手缓缓往上。
景翊呵呵呵,准备在她的手到达某个位置的时候,也出手,掐她大腿,给她毕生难忘的体验。
掐人嘛,也要你来我往彼此不亏欠才好。
然而,景翊掐人的理想没有实现。
郝瑟的手突然直接越过大腿,掩耳不及迅雷之势往景翊腰上掐去。
死命一掐,比掐大腿还卖力。
“啊~~~”一声惨叫,景翊瞠目结舌地看着那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些反应不过来。
狗子为啥不按套路出牌,不是应该掐大腿吗?他都想好了怎么整狗子了啊。
“痛,好痛!”景翊似乎真痛,身子都低了下来,脸色还有些发白。这死狗子,不知道他昨夜才重伤吗?
容绥捂脸,对眼前发生的事不忍直视。
哎,这郝瑟掐啥不好,要去掐景翊的腰,偏偏那个地方还受了伤。隔着桌子,他都能从景翊的惨叫里体会到浓浓的绝望和极度凄惨的痛感。
“哎呀,殿下,不好意思,手滑。”郝瑟一脸惊诧的样子,眼底却隐带笑意和满足感。
景翊还在嘶嘶嘶。
容绥扫了扫景翊,再瞅了瞅郝瑟,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升起。
他怎么有种错觉,这两人似乎不是第一次这样互整了,郝瑟这动作,似乎挺熟练的。而景翊的反应,也好像不是第一次承受这场面了。
“小狗子!”景翊终于缓了一点,剑眉一挺,怒了,“本王才受了伤,你怎么下得了手,果然是比女人还毒啊。”
郝瑟笑意凝固,呆了呆,美人灯儿受伤了,她怎么不知道。
哎呀,她这样好像太不厚道了。
“我给你吹吹啊,吹吹就不痛了。”郝瑟对着他的腰,呼呼了几次,边呼呼边安慰:“我们那里啊,小孩子摔跤了,受伤了,妈妈都是呼一呼的,呼呼就不痛了,真的。”
景翊突然停止了大呼小叫,有些惊讶地看着郝瑟。
容绥也抬起眼,怪异地看了郝瑟一眼。
“你们那里?”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