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子望向窗外,此地无银三百两道,“锦铃铛放在本公子枕边,谅那盗贼不敢!”
“喵。”
一声猫叫响起,屋顶上轻微的动静,那声细小到只以为耳朵出了毛病。
侍从竖耳细听后,道,“夫人的猫又来了。”
花府夫人的猫夜中常来,府中四处游荡,上上下下早见怪不怪。
花公子打着哈欠,对侍从道,“府内按令戒备着,退下吧。”
侍从离开之后,花公子卧床而歇。
他合衣而卧,看了一眼枕边的锦铃铛。
锦铃铛呈银色,喇叭花似的形状,附挂了两个小的铃铛。
这物稀罕,价值不菲。
花公子心想,“看你敢动否?只一动并有声,更何况里应外合,插翅难逃!”
府中已安排了家丁们防守,而在外,九瑶和初清星浮已理伏。
若这盗贼不识识务,并是自投罗网。
一切就绪,花公子困意连连,放心大胆睡去。
花府外的院墙暗处,九瑶初清星浮隐身好,只守株待兔了。
不知白展会不会冒险?姑且看一看。
当夜空的月影藏入了云层,无光的大地一片黑。
不知从何处寻,一道黑影凌空而起,越过高墙入内。
故意半敞的窗子,让来者毫不费力轻松的入屋,无声无息。
花公子睡得沉沉的,呼噜声时传入耳。
来者如一缕轻风拂过,顺手牵羊盗走了铃铛,他握在发声处控制住声响,故而无声。
避开巡查防守的家丁,黑影跃出院墙外之时,院外两道影一跃而起追随。
“白展,哪里逃!”
初清星浮一声喝,先九瑶一步,拦下了逃离的黑影。
听到呼喝自己的名字,白展感大势已去,驻足未加反抗。
九瑶站立在他面前,得意笑,“未想到吧?”
白展看着俩人,惊诧道,“浮星,清初,为何是你俩人?”
九瑶与初清星浮相视一眼,默契复原了本来面目。
白展见了俩人真面,不由惊得倒退一步,“你,你们是易容乔妆?”
初清星浮傲气一昂头,笑道,“没错!我俩人乃是灵狐之身,初清星浮九瑶是也!”
白展震惊的同时,已明白了一切。
从头到尾,自己的一切,尽在这俩灵狐的掌握之中。
无处可逃,他坦言道,“所有的是我白展所为,你二位可要将我送官?”
初清星浮笑道,“凡尘高人,白展应是其中之一,如此难得,又怎忍心送你牢笼之苦?”
“但你所为,为世人不齿,望你改过自新!”…
这样一说,是放了他白展一马,白展自是感恩不尽。
他将所盗之物全交给了初清星浮,并悔恨道,“白展一时糊涂,为了心上人绿荷,做了不该的事,定然金盆洗手,洗心革面!”
望着宝物中银铜叉子现眼,九瑶欣色道,“历时一段日子,一切终是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