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时之后,托尔在神盾局的食堂里,咬了一大口汉堡,边嚼边对希芙:“洛基总是这样,从就调皮,偏偏弗丽嘉还总是向着他,上次他弄坏了我的马车,我都没有要求他赔偿,他居然连一次外卖都不肯给我点。”
着,他努力的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长大,明明他刚会走路的时候,我还很喜欢他来着,真是越大越愁人了。”
“你真的觉得他那些恶劣的行为仅仅就是调皮吗?”希芙,十分无奈的:“托尔,该长大的到底是谁?”
“好了,好了,希芙,我知道你们两个有仇,之前我也替洛基道过歉了,他确实不应该剪断你的头发,还把你的那头金发弄变色了,我发誓,等我继承王位之后,就用世界树的力量把它变回来,你不用担心,我肯定……”
“我要的不是这个。”希芙的语气总是很稳重,就像阿斯加德大多数女神一样,带着一点神圣和庄严,她:“你得认识到,他越来越恶劣的玩笑中,可能潜藏着很深的恶意,而不仅仅只是兄弟间的打闹,我不觉得,一个在幼年的时候就会处心积虑去毁坏其他人最喜欢的东西的人,真的像你想的那么真。”
托尔又咬了一口汉堡:“但他是儿子,儿子总是有特权的,奥丁很纵容他,弗丽嘉也总是向着他,而我……你知道,我也不愿意去告状,毕竟他是我弟弟。”
“他从身体就不好,我要是去向奥丁告状,奥丁也不可能像揍我一样揍他一顿,要是奥丁真的动手打他,弗丽嘉也会哭的很伤心的。”
希芙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发现,托尔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在一条线上,她:“难道你就不能用王储的思维去思考这些问题吗?你就没有考虑过……王位争夺战吗?”
“王位争夺战?你是洛基想跟我争王位,甚至还想为此发动战争?这可有点方夜谭了。”
“他可不想要王位,你以为他真的想坐在那个王座上,每处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物,然后时不时的还带兵出去打仗,冲锋在前,回来之后还要参加犒赏的宴会、听众饶称赞、赏赐、分封、夸赞勇士?他才不喜欢干这种事呢。”
“有这个时间,他能宁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看那些闲书。”
“真的,从我就觉得他不太像阿斯加德人,不喜欢决斗、不喜欢剑术、对比武毫无兴趣,欠缺攻击性,欠缺荣誉感,他可当不成阿斯加德的王。”
“那他为什么总要搞那些恶作剧,总是想在奥丁面前压你一头?”
“可能他就是想证明他比我强。”托尔灌了一大口果汁,:“但这也正常,你看看,家里有两兄弟的不都是这样?拼命都想证明自己比对方强,证明自己才是父母最喜欢的那个儿子。”
“你不也有两个哥哥吗?”托尔问希芙:“他们两个之间不会较量吗?”
“嗯……”希芙被托尔这个问题弄愣住了,她想了想:“好像的确也会,我的大哥没事就喜欢拉着我的二哥去决斗场比武,然后在吃晚饭的时候,夸耀他今用多么漂亮的进攻,把他的弟弟撵得满场跑。”
“你看,就是这样,这很正常,你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你父母最喜欢的孩子?”
希芙掰断了一截手指饼干,塞进嘴里,:“我当然知道我不是,要不然我爸妈怎么会把我送进军队里?阿斯加德哪有几个女神走的是女武神的路子,大部分不都是魔法师吗?”
“当时,洛基把我的一头金发变成了黑发,我快气疯了,可我爸妈丝毫不向着我,他们觉得是我虚荣,是我太在意外貌,他们才……”
“别难过了,希芙。”托尔安慰她:“我了,等我坐上王位那,我就把你的头发变回去,而且不定,我也能劝洛基向你道歉,我发现,最近他变得好话了很多。”
“好话了?”希芙盯着托尔:“你确定?他甚至不愿意替你付租金,连一顿外卖也不愿意给你点,还把你赶了出来……”
“要是以前在阿斯加德的时候,遇到这种问题,他早就把我连人带行李一起扔到马路对面的下水道里去了。”
希芙捂住额头,:“你对他的容忍度是不是有点太高了?你就没想过揍他一顿吗?”
托尔吃完最后一口汉堡,然后把所有的果汁都喝完了,抹了抹嘴:“想过是想过,可我不敢那么做,以前他甚至扛不住我的一拳,万一他要是受伤了,弗丽嘉会杀了我的。”
“真的,托尔,其实我不是很赞同霍根他们三个这样下来找你,也正是因为害怕他们三个闹出乱子,我才跟下来。”
“但你也知道。”希芙认真的看着托尔的眼睛:“王储之争,成王败寇,他们和他们的家族都已经非常明确地站在了你那边,他们不会允许洛基有任何异动,就算他们本人不想这么做,他们的家族也一定会逼迫他们盯紧你,盯紧洛基。”
“或许你在外征战多年,离开这里太久,不明白阿斯加德的动向,但我可以告诉你,最近的局势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了,因为,众神之父,真的已经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