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剌子模位于中亚西部的地理区域,阿姆河下游、咸海南岸,今乌兹别克斯坦及土库曼斯坦两国的土地上。
花剌子模有时也被写作“花拉子模”。
在塞种人的语言里解释为“太阳土地”的意思。
此时的花剌子模虽然刚从塞尔柱突厥手中独立不久,疆域并不小,比南亚次大陆的面积小不了多少。
可是独特的地理位置,长期控制着中西贸易。
在宋代一大段时间内,将亚欧丝绸之路贸易的利润收入囊中。
表面上有近四十万军队,但由于国家体制尚未成型,矛盾突出,离心力较强的原因,使得战斗力大打折扣。
就这样点战力,不仅要防御来自南方的古尔王朝,也要防御来自西面的塞尔柱帝国。
正当自己的主力军队还在跟赛柱尔帝国和古尔王朝同时交战的时候。
他们做梦都没想到,灭国的威胁出现在东方。
中亚人历经数百年建造的坚城玉龙杰赤在夜晚被金人炸开了城门。
一夜之间,魔鬼降临花剌子模都城。
花剌子模的子民在魔鬼的呼喊声中哭泣。
统治者阿即思以下所有花剌子模的王室,朝臣,统统成了女真人的奴隶。
嫔妃,公主,当地有名的美人。
聚集在完颜宗翰的宴会。
“沾罕,你就不怕汴梁夜宴后的悲剧,在花剌子模重演?”
从西域出发,一路朝着花剌子模腹地勐攻。
战事节节顺利,西迁的部族也因为大量劫掠生活获得了极大的改善。
终于把花剌子模的国都,这个丝绸之路上重要的节点城市拿下了。
完颜宗望的气色好了很多。
还能骑马了。
看见王宫门口迎接自己的完颜宗翰,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花剌子模才多少人,他们有宗泽那样老而弥坚统帅,有李敬那样的鬼才吗?”
自从辽东战败,完颜宗翰虽然也时常发出爽朗的大笑,但是他知道,这都是给远离故土的金军将领鼓气。
今天他是真的高兴。
玉龙杰赤劫掠的财富,远超他想象,不仅弥补会宁府陷落的损失。
大金恢复了为战争发动储备金银钱财。
“宋金之战的惨败,我大金不会白白被李敬打那么一顿,宋人说什么凤凰涅槃,说的就是我大金铁骑,西域缴获的战马,配上犀利的火器,比昔日攻宋时候更强!”
金国精锐拿下花剌子模,除了留了三万驻守接应西迁部族,其余的分别在完颜宗弼,完颜昌,夏金吾,完颜银术可等人的带领下,朝着花剌子模各城进发。
跟昔日汴梁捞一笔就走,吃不下大宋疆域不同。
这里将会是大金新的疆域。
这场胜利,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两人一起扬天长笑。
“斡离不,玉龙杰赤的明珠,花剌子模最美的美人阿尹莎,我专门留给了你,你要尽快好起来,跟我一起为大金驰骋疆场!”
“花剌子模的明珠,能比得上赵福金还是赵缨络?”
这些胡人哪有大宋的公主那番柔水的肌肤,能让大金国最勇勐的勇士流念,沉溺在温柔乡里。
想起被李敬夺走的最美大宋公主,两人长长的发出一声叹息。
“斡离不,失去的回不来了,但是有了花剌子模的这片土地,我金人不愁生息繁衍,说不定国力昌盛以后,还会打回大宋去!”
“一定要打回去,我很期待带领这大金铁骑,跟李敬再次交锋!”
“我们一定会打回去的。”
金国两路大军深入宋国疆域,双鬼拍门。
居然成了大金巅峰时刻。
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顿时想起那些征战岁月,不胜唏嘘。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更汴梁完颜宗望组织的夜宴不同。
这次花剌子模的嫔妃,公主,美人们陪着。
金国丞相完颜希尹仿佛真正成了丞相,带着朝臣更多的议论如何治理花剌子模,尽快的把路,州,县的格局和谋克勐安制度移植到花剌子模。
西域弄到的大量硝石制成火药,让初来乍到的金军犹如神兵天降。
夏金吾所部横扫塞柱尔前来讨伐花剌子模的大军。
完颜宗弼也逐渐显露出军事才华。
跟完颜阇母两军打的花剌子模和古尔国正在对峙的士兵溃不成军。
两军缴获的战马,富裕到让大金的将士们一人双马。
只用了半年时间。
花剌子模全变了样子。
昔日口口声声故土难离,又害怕被宋军报复,跟着一起的来的各部落,现在都抖起来了。
铁矿,煤矿各种矿场都云集了大量奴隶。
连牧场上也有老弱的奴隶干活。
一个个挽着袖子当上了牧场主。
睡着奴隶的女人,盯着奴隶干活,稍有不顺从,一马鞭就下去了。
这逍遥自在的日子,却没有让他们忘记养育自己长大的白山黑水。
日升日落的时候,目睹东方,长吁短叹。
“也不知道斡本干的怎么样了?”
难得完颜宗望巡视矿场回来。
还没称帝的完颜宗翰连忙给他准备了醇香的葡萄酒。
对于完颜宗望督导西迁的铁匠制造火炮,他没有不放心的。
不过两人很惦记杀回去。
西征的越远,收到宋国的消息也就越迟,心里越是挂念。
“上次得到消息,还是他们平安抵达宋国疆域!”
“怎么,你想动了?”
完颜宗翰对这个老搭档很了解。
能坐下安静的处置政务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更渴望用战马和长枪,征服辽阔的疆域,劫掠更多的财富。
南面的廓尔国土地贫瘠,大金不喜欢没有大片草场放牧的山地。
完颜宗望闭着眼睛都知道他想西征了。
“塞柱尔的战马太漂亮了,不用于攻宋,就是暴殄天物!”
“沾罕,沉住气,还是先看看宋国的情况,自从西迁,断了茶叶,这花剌子模的茶叶全是陈茶,奶茶味都不正经了!”
两人还在说着宋国。
完颜宗干派回来的信使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