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后来也就再也没有见过,后来的事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只知道,上次围攻您要涨工资那事就是英文和向东他们张罗的。还有,向东和那个胖胖的女的,叫刘晓燕的,围场人,她招聘进来做会所主管的,也是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向东在您们的老家有家室,我们都知道。来到坝上后他和刘晓燕就成一对了,他到处带着这女的玩儿。这种丑事哪能包的住火呀,听说向东还带她打了两次胎。有一年,大概是高老板接手项目的那一年,向东的老婆还来过坝上一次,和他吵得鸡飞狗跳的,回去他们就离婚了。之后向东和刘晓燕就无法无天了,在林场租了房就同居了。”小张说着,对于这些不堪都羞得满脸臊红。
杨晨听着这些天方夜谭,整个人沉重到了极点。在他工作的环境里发生这些,实在让人难以启齿,他心里有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实实在在地压在了心里。
“哪个溪望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原来边总招聘的财务,一直在公司。高老板接手公司后,英文就让她负责这块工作了,我们交道几乎没有。只是每次英文来她都跟着,也没觉得怎么样。直到她们家人打上来要说法,才闹得尽人皆知的。”
“这公司都成什么了!?”杨晨听后狠狠地说。
“所以,您和林总来了,我们才看到希望。上次高老板,我说的是女的那位高老板微服私访后,我们才觉得公司是要往好的方面变了,才安心定下来接着干,要不我们几个真的是打算走人了。”
杨晨想多从张自强嘴里知道更多的事,告别了老乡,出来往回走,在半途他停下来听他继续说。
“还有,向东被开除了,刘晓燕也辞职了。听人说她和向东一起在承德跟着英文的什么‘高人’混呢?”
“是边疆吗?”这是杨晨的感觉,他直接问了。
“杨晨总裁,我觉得可能是,不过不肯定。因为那次英文被溪望家里的人打,早上英文打的电话,下午一点,边总就来了。在其他地方应该没那么快速度过来。”
杨晨同意他的分析,虽然不能肯定不过逻辑上没有问题。
“其他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不多,我和向东他们的人玩不在一起,现在他们要么被开除或淘汰了,要么自己走了。倒是有个事您关注一下。坝上项目上没那么多人,原来很长时间每个月发工资,向东都会多签10多个人的,下文就不清楚了。我只是觉得向东的工资不会那么高,但是他花钱很大手大脚的。”
又是疑窦丛生的情况。杨晨记下没做评论,他们走进了自己的地窨子。
在塞罕坝林场场部的办公室里,林场的一位领导在和高一涵说着话。
“高董呀,你们企业也真有意思。往年呢怎么都没有动静,夏天和冬天一样冷清。也看不见你们主事的人。偶尔来了,听说都是什么吃吃喝喝的接待。我们都以为你们公司把这真的当企业会所了。今年倒好,冬季活动搞起来了不说,还由您亲自挂帅上坝来守着。这不把个高管给困上面了。”
领导的揶揄让高一涵有些尴尬,不过人家说的都是实情,这次大过年的把大家都麻烦到家了。
“对不起!领导,让您操心了。”
“您客气了,其实我们乐见你们来我们这里投资发展。坝上早些年是荒漠,造林成了可以发展旅游业了,就希望你们来帮我们。都是相互支持,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只是,以后做冬季项目时我们多沟通,终究我们自己的地盘,更能直接支持和帮忙呀。”
“是的,是的。今后我们会多来汇报的。”
“多话不说了,你们女的都别出去,我到现场去看着,保持联系。”领导放心不下,去现场指挥了。高一涵、林妍、明凡、周松和小张在这里焦急地等着,谁也不愿意回到宿舍去。
林妍在场部这间办公室里坐立不安,踮着脚尖,趴着窗户看着远处她什么也看不到的地方。
“一涵,要不我们还是去现场看看,催催进度?”
“不可以,老大交代的事情,我们还是听着。要不下来了骂人。你看他今天电话里都不喊我高董了,直接上嘴就叫高一涵,一定急了。”
“可不是嘛,老大一贯很沉稳的,这次发生的情况一定不轻松。”明凡也帮着劝解林妍。
“我们就不能做点什么?”
“我们只可以等,别给大家添乱了,林妍姐”高一涵苦笑地告诉林妍,让她打消要去做什么的念头。
“还好我们最后决定都留下来值守了,要是没有我们在,后果真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