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风过,亲吻这份柔弱;
夏天的闷热,迎来暴雨时刻;
给生命的情话,时间,都说过。
秋天的叶落,归根存成灰末;
冬天的雪泊,冰冻三尺而过;
给生命的涂鸦,时间,都画过。
酷热的折磨,枯萎离落,封喉的沉默,一一经受过。
这首时间的歌,唱到你听懂了。
杨晨和自己的团队在之后的元旦、春节里捷报频传,寒冷的冬天并没有阻隔人们对于旅游的热情和对宜苏国际红酒庄园这个京圈游乐新宠的热爱。
络绎不绝的人流为这里带来了知名度、影响力、品牌形象和源源不断的现金流。
高一涵有了杨晨这位得力助手的赋能,大胆地把酒庄附近的怀柔鹞子峪长城公园、雁栖湖公园两个项目收入囊肿,并信任有加地交给了她的文旅事业部总裁杨晨打理。
资本扩张起来的速度和能量是无穷的,杨晨感叹这位女老板的气魄和风格,对她超出年龄的成熟、犀利和潮气蓬勃的发展野心心生敬意。
三个项目在手,杨晨愈加忙碌、愈加如鱼得水、愈加干的风生水起。他放弃了春节休假,放弃了更多的周末,放弃了白天到黑夜的轮替,整个人曾经于工作和业绩,在成就感带来的舒适感里神采风扬。
苏浅夏的工作更加从容自若了,跟着“老大”,她的职业能力和素养提升迅猛,发展稳定。虽然累得半死,却也乐此不疲。
国方更加成熟了,年轻人的智慧和灵动在他身上发挥到极致,他的旅游产品研发层出不穷,虽然已经被杨晨多次骂的“狗血淋头”。
时间来到了2011年的5月,已经到了北京城“桃叶尖上尖、柳叶遮瞒天”的季节。
杨晨短暂的笑容没在嘴角挂了几天,对于业绩的渴求,又让他怒火中烧起来。
怀柔鹞子峪长城公园的团队始终不给力,要求的提升和整改迟迟未动,春天的“桃花节”已然错过,而夏天的“栗花节”策划案依然还在千呼万唤。
这是一个收购加收编的运营团队,人员的不合拍成了杨晨的“眼中钉、肉中刺”
集团会议室里,杨晨已经拍了桌子。小苏和国方,以及原来运营团队留下来的总经理和副总经理战战兢兢地、无辜地看着暴怒的他。
“我不要可能、也许、大概和估计!我的《方案》在哪里?”他少有的当众发怒,可见事态的严重。
“你们两位老总,能不能长点心,要不这样,你们到宜苏国际红酒庄园去学习深造一个月吧!我实在没有时间再和你们磨蹭了,散会……”
长城公园的俩人走后,雁栖湖的营运总监又带着几个人进入了会议室,方才杨晨的怒骂声他们已经在过道上领教,大气都不敢出地坐下来。
无可奈何的杨晨又开了一个没有解决问题的会议,回到办公室里独自抑郁地来回踱步。
“老大,要咖啡吧?”小苏怯生生的声音。
“出去!我叫你了吗?”这是上司对她的回复,全是怒火,温文尔雅全无。
立马消失成了她现在唯一的选择,冲国方伸伸舌头、耸耸肩、摊摊手,无奈地看着杨晨敞开着的办公室大门。
走过过来的冯成永远地云淡风轻,朝两个年轻人确认了眼神,故意笑声地,懦弱地问道:“发脾气了?”
同时点头,轻轻的,好像点头幅度大了都会惊动“老大”的脾气。
“没事,我来了,准好……”嬉皮笑脸地指指杨晨的办公室,像是给孩子们压了压惊,他才迈步进了杨晨的办公室。
“杨总裁,别来无恙?”
“那就别啦,不是昨天还一起开会的?”他没好气地编排了一下冯成。
“我说你嘞也别生气,团队需要时间慢慢成长,急不来的。”
“我不是着急他们成长速度慢,我是生气它就不成长!”杨晨当着冯成诉起了苦,在他人面前他一贯不会抱怨自己的下属,冯成除外。
“人都像你嘞,不就好嘞,但是不可能呀。消消气,给我杯水好不好?”冯成依旧不问不红地说着自己的话,他那佛系的性格背后该有多么强大的内里。
“小苏,你现在又去哪里了?冯主任的茶水……”杨晨没好气的朝着屋外喝了一声。
“好嘞,老大,马上……”
小苏人都没敢进到办公室,在外面答应着飞一样去给冯成端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