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弘言辞恳切的对秦风说:“主公,如今我南阳百废待兴,李典、朱灵和郝昭三位将军人才难得,不如由在下对他们进行劝说,让他们弃曹操而投主公?”
秦风瞟了李典三人一眼,“你确定能劝服他们效忠于我?”
“在下想试试!”
秦风装模作样的考虑了一番,挥挥手:“也罢, 死马当活马医吧,这三人就交给你了!”
“多谢主公,主公英名!”杨弘道谢完毕,连忙吩咐一旁的甲士把李典、朱灵和郝昭三人身上的铁镣打开取走。
接着他又对李典三人说:“三位将军受苦了,其实我家主公是最爱惜人才的,三位将军若是能弃暗投明,我家主公必待三位将军如兄弟!”
李典却是说:“杨先生, 吾知先生好意, 但吾是绝不会降的!”
“将军不必着急做决定,在下已为三位将军准备了住所,这就带三位将军前往,希望新住所会让三位将军满意,请请!”
杨弘分别派人把李典三人带去各自的住所,这三人住所分开,互相不能走动。
在这三人中,郝昭的年纪最轻,还不到二十岁,但他此前在李典手下已经是一个小校,杨弘决定先从他身上打开缺口。
“汝来作甚?”对于杨弘的到来,郝昭并不待见,语气很不善,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
杨弘也不生气,他的年纪比郝昭大上两轮,而且他是带着说降郝昭的目的而来。
“郝将军,在下并无恶意, 在下是为将军身家性命而来,将军何必如此敌视杨某?”
郝昭道:“汝如要劝降,就免开尊口,某宁死不降!”
杨某摇了摇头,“在下不明白,曹操就真的值得将军舍弃性命也不愿意背弃?这又是何故呢?将军能否为杨某解惑?”
郝昭张了张嘴,马上说:“丞相是朝廷之丞相,吾若背弃丞相就是背弃朝廷,且丞相赏罚分明,用人不拘一格,丞相有大气魄,是能够为朝廷扫平天下最佳人选!”
“哈哈哈······”杨弘大笑不止。
郝昭被他这笑声笑得脸色通红,怒斥:“汝笑甚?难道吾所言不对?”
“何止不对,简直是大错特错!”杨弘止住了笑,一脸轻松的说了一句。
郝昭冷笑,“吾倒要听听汝之高见!”
“汝言丞相是朝廷之丞相,此言就错了,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天下谁不知皇帝早已被曹阿瞒架空, 朝廷之上乃是曹阿瞒一人说了算?谁反驳就是人头落地的下场?汝所敬奉的大汉天子早已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傀儡、摆设!”
郝昭被怼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得红得发亮。
杨弘继续说:“在用人方面,曹操的确有称道之处,可汝说他赏罚分明,用人不拘一格,我却认为未必,在他帐下,但凡受重用且手握兵权者,何人不是他曹家之人、亲属和友人?他一纸招贤令说得好听,那些出身不好之人只能干事而不能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