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你放手,听我慢慢给你说嘛”
“不放,先说,我满意再说”我疼的龇牙咧嘴,象征性的用手指了指刚穿好的衣服,“在,在衣服里”
“掏出来”她一只手捏住我的命根子,一只手掌摊开。
我一只手护住下身,盖在她的手臂上,示意她轻点儿,另一只手则战战兢兢的去掏花月容写的承诺信,“拿去”
“别动”她下了命令,我疼的全身发抖,“我叫你别动”
“我说,环儿,这东西要是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哼”她根本不理不睬,“我现在要是不治治他,让你知道轻重,要是以后,我嫁过来了,岂不任你摆布”
“不敢、不敢、不敢,绝对不敢,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哼,这天底下最不可信的两样,一是男人的嘴,二是皇帝的笑”
“不不不,你相信我,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就是好色、好酒、好面子,你说一个哪一个你不好”
哎呀,妈呀,我的祖宗啊,这美丽的背后,往往藏着剧毒啊,所以说很多人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可怕。
被这一问,我又一次感到自己胸无点墨、理屈词穷。“求求你了,放开我,你看我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她定睛看了看,一眼就看见了我的汗大滴大滴的流下来,她这才意识到下手重了,将手松开,“啊,好爽”我正准备放松下来,“别忙,我先看看”哪知她又一把握了上来。
“轻点儿、轻点儿、轻点儿”她稍微放松了点,但依然牢牢的抓在手中,“今儿就是让你长点记性,你侯骁,是我的男人,要是没有我的允许,碰了别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是是是,你放心,我一定听你了”这哪是救人,我感觉还要别人来救我啊。
她边说边打开承诺信,很快就看完了,“什么,我做小,屁话,我这身段儿、我这脸蛋儿坐下,我娘脑子有问题吧”
我这时候哪里还敢乱说话,命根子都在别人手里,要说出手,我肯定不怕,可这不同啊,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下手。
“不行,现在必须给我说清楚,我坚决不做小,我要做大”
“这……”
“这什么这,再说一遍”她突然加大了力度,我的脸片刻就涨红了。
“我……我……我是说,这事儿不能由我,还得看他们的意见”
“不行,必须我说了算”
“环儿啊,这自古以来讲究先来后到、长幼尊卑,且不说你说的他们是否愿意嫁给我,就算是嫁给我,我也不能完全左右他们的想法,我觉得还是要看他们的想法”
“你一个男人,家里不都是应该你做主的吗”
“那是别的男人,在我家,我就喜好个自由、对等”
“那行,我马上去问他们,问他们愿不愿意嫁给你,愿不愿给做小”
“不不不,这事儿不能明面上说,这毕竟是难以启齿的事儿”
“什么难以启齿,自古以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你不说,我去说”
“别别别,你起码等我好了再去,你这样怎么去,你放开我,我答应你,我慢慢去给她们说,你看怎么样”
“这还差不多”说到这儿,她才慢慢放开了她的手,完了,我只能夹着下身做人了,一瘸一拐,怎么走,都感觉得别扭。
“走吧,你出去吧,对了,不要忘了跟我娘提婚礼的事儿”
“现在吗”我边走边回头看。
“对,就是现在”
我眼角的泪水掉了下来,一脸尴尬的打开房门,哪知一开门,门口早就围了一群人,“哈哈哈”纷纷的指着我,笑得很开怀,只有杏儿、王岳仑、谭海棠、凝香一脸恨意的看着我,原来待我们入房后,花月容、县令、风叔根本就没有走远,每时每刻都在关心着事情的进展,就在我们进行完了之后,花月容故意吩咐叫来杏儿、王岳仑、谭海棠、凝香,用心之深,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