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衍捆着散璐前往出去的地点找人，牧高明华这次没有隐藏自己，而是大大方方的站在出口处。
之前还有很狼狈的男人，现在一身整齐的浅蓝的长衫，干净整齐的跟周围格格不入。
他见到两人的那刻，没有丝毫的惊讶，浅笑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的不耐烦。
“我还以为你会来的更快一些，看来我是高估你了。”
“你以为做这些能影响我？”陆行衍将散璐甩了出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多杀了几个人就会愧疚吧？”
散璐被这一路的折腾差不多了，陆行衍压根没将她当成一个活人对待，一根绳索捆着拖了一路。
“救，救我！”
牧高明华躲开她伸过来的求救的手，看都没看她一眼。
一枚无用的棋子，不值得他的关注，当然也不能弄脏他的衣袍。
他一脚将散璐的手踩下，不顾她的哀嚎，视线紧盯着陆行衍：“武帝城城主在外面残杀世家弟子，这画面放出去，你觉得世人会怎么看待武帝城？”
“我觉得我是个会在乎别人看法的人？而且，她的那块留影石已经毁了。”
面对牧高明华的威胁，陆行衍没有任何情绪反馈。
牧高明华也不着急，拿出另一块留影石，戏谑道：“别人你或许无所谓，季明瑶呢？这些人是季明瑶跟你计划救的吧，你现在把他们全杀了，你打算怎么跟季明瑶交代？”
“提着你的人头去给她做交代。”
陆行衍紧了紧握剑的手，面上情绪却不显。
“你，离间我跟季明瑶的意义在哪里？季明瑶不相信我，难道就一定会相信你？”
两人聊的若无旁人，躺在地上濒死的散璐恨的心头骂娘。
狗东西啊，全都是利用，没有一点人性。
散璐挣扎扯着自己的手臂，想将手从牧高明华的脚下抽出。却没想看似专心的聊天的人却脚下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