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西装男也穿过黑雾进入红蔷薇中学。
他走到那个校领导面前，道：“让所有学生都待在教室里，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放心好了。”
“聂书记……这……”
“校长不在，暂时就先听我的吧。”西装男说，“让学生先回教室, 关于黑雾的事情，有关部门已经展开调查了，千万不能乱跑。”
“好。”那个校领导点点头，召集所有老师下达任务去了。
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秦澈领着张永桢回到了教学楼一楼的医务室。
“能告诉我上周三晚上在小树林里发生了什么吗？”秦澈给张永桢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椅子上开口问道。
还没等张永桢开口，那个穿着西装的玩家推门走了进来。
秦澈和张永桢看了他一眼。
“你们聊, 我听着就行。”
张永桢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一旁的秦澈，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
那毕竟是学校书记……
“没事的，说吧。”
张永桢点点头：“那天晚自习，我在教室写作业，然后一个初三的学姐过来喊我，说要我去一趟操场旁边的小树林。”
“我觉得奇怪，但还是去了，因为我学了六年的散打，不是很怕他们欺负我。”
“我到了小树林以后，就看到他们在虐大黄，我就阻止他们嘛。”张永桢颇为无奈。
“然后就打起来了？”秦澈问。
“没有，他们就是警告我别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不然就揍我。”张永桢说，“我说好，然后就准备走，但是听到那大黄的惨叫声，我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就又过去了。”
“然后又打起来了？”
“也没有。”张永桢苦笑，“我姑姑跟我说, 学散打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是让我惹事的，所以就算他们一直很嚣张，但他们没动手前，我也不会动手的。”
“那他们是怎么被送进医院的？”
“他们互殴的。”张永桢很是认真地说道。
秦澈有些诧异：“互殴？”
“嗯，互殴，他们七个人莫名其妙就打起来了，好像是一个学姐先动的手，然后演变成了互殴，然后我就去劝架嘛……”
“我以为我不会被打的，结果一个学长一拳就击中了我的唇，呃……下，呃上巴。”张永桢指着自己的人中说道。
“那叫人中。”秦澈有些无语。
“嗯，人中，然后我就晕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马老师就过来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被警察带走了, 说我霸凌他们七个人，我跟他们压根就不认识，我霸凌他们干嘛？”
“但有几个学生的验伤报告，是你打他们的伤口呢。”秦澈说。
“事情都发生了，我也没办法不是？”张永桢似乎很是成熟，“我相信警察会还我一个公道的，所以我也不急，再等等就是了。”
“好吧。”秦澈面对张永桢，显然有些手足无措了，“那……你当时在小树林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影子？”
“没有，就我们八个人。”张永桢说，“倒是那个先动手的学姐有点奇怪的，像尼玛羊癫疯一样。”
秦澈愣了愣：“羊癫疯？”
“嗯，她没有虐大黄嘛，一直是看着其他人，然后突然就像是……嘶……”张永桢微微抬头想着，“像是……恐怖片里的那种女鬼，身体抽搐，扭曲，我以为她是神经病呢。”
秦澈闻言，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