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吧。”晏修也不介意,任由她看着,甚至张开双手让她更方便一些。
“要是你的那些同僚们知道你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作何表情。”
徐熙哼笑一声,将他身上渗血的绷带全解了,伤口渗着血水,缝线像蜈蚣一样密布狰狞。
温热的帕子放在肌肤上,晏修被烫得惊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感受着徐熙的服侍。
只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肩上手臂上的的擦洗还算正常,力度适中,温度还可,擦过之后肌肤干净舒适,只是帕子在腹中擦洗的时候,帕子轻轻地勾着皮肤,
不重,很轻,泛起丝丝无法透出心底的痒意。
晏修的拳头微微握紧,紧闭的双眼睫毛上轻轻颤动,嘴角微微勾起。
“舒服吗?”徐熙手上动作不停,看着晏修绷起的肌肉,她吐息如兰,微微弯腰靠近晏修,“还想更舒服么?”
晏修浑身的血液直往下涌,喉结上下滚动,正想开口说话,脐下三寸明显一股酸胀,瞬间浑身的气都泻了。
他一把抓住徐熙作恶的手腕,眼眸深邃充满欲望,声音嘶哑:“你力气再大一些,就该守活寡了。”
只见腹下三寸关元处明晃晃地插着一根银针,酸胀感如同放射般朝四处散开。
徐熙直起身子,挣脱开他的手,笑道:“帮你制止一下脑袋里污秽的想法,这样有利于身心,对你的伤有好处。
也免得你忘记过不了多久便要参加殿试。”
她有些得意,显然觉得在这场心理战中取得了胜利,看着晏修微微皱起的眉头,觉得逗够了,帮他穿上上衣。
晏修的眼睛深邃如墨,手上用力一扯,便让徐熙直接趴在他怀里。
徐熙没来得及反应,脸直接贴上了他胸前温热的肌肤。
“你倒是告诉我何为污秽?我不懂,熙熙可否言传身教?”
“轰”一声,徐熙的耳朵彻底红了,她暗骂一声,手忙脚乱地从晏修身上爬起来。
“唔!”晏修闷哼一声,咬牙道:“你是真想守活寡。”
徐熙脑袋轰的一下空白,特别是手中的触感,让她猛地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看着晏修。
“你、你!你……”
你了大半天说不出第二个字,反而把自己逼的满脸发热通红,十分窘迫。
晏修咬着牙将银针拔了出来扔在一边,看徐熙一副快要发火的样子,知道自己不能再逗她了。
“我自己来吧。”晏修自己拿过一边的帕子,道:“方才多谢你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徐熙脸色稍霁,半信半疑地看着晏修突然变得正经的样子,突然说道:“你忍了多久?难道这么些年来,你都守身如玉?”
晏修像看白痴一样地默默看了她一眼,并不搭话,三下五除二擦好身子,将干净的亵裤穿好。
徐熙一愣,倒是有些惊讶,她是学医的,晏修是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在大燕的这种男尊女卑的制度下,和自己也不过是表面夫妻,原想着他这么些年出门在外就算没有养个相好的,逛个青楼总算是有。
倒是没想到他这般自律,即使是因为他们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