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郁烛不会摆架子。
吴小言和郁烛对戏很顺利,只不过其中有两次卡壳了,郁烛安慰了两句,又重新和她对了一次。
吴小言扬起了唇,十分生硬地冲着郁烛笑了笑:“郁烛老师,谢谢你。”
“嗯,不用客气,对了,我这里有几包糖,你要吃吗?”
郁烛拿了几包薄荷糖出来,送到吴小言面前。
吴小言表现得有些小紧张,又和郁烛道了一次谢,终于拿走了一包糖。
郁烛和她拜了拜,转身离开,走去找小沈老师了。
陈导正好过来,和郁烛碰上了面,“郁烛,你和吴小言的戏对完了吗?”
出于工作关系,陈导还是多关心了一句。
郁烛点了点头:“已经对完了,对了,陈导,你要吃糖吗?”
陈导挑眉问:“什么糖?”
“薄荷糖,很凉的。”这是郁烛的个人口味。
陈导倒也没拒绝,拿了一包薄荷糖,笑道:“那我尝尝吧。”
“好。”
等郁烛离开后,陈导站在原地,拆开了包装,吃了一颗薄荷糖。
确实很凉。
原来她喜欢吃这种糖。
陈导暗戳戳记下了。
景沿刚巧撞见了郁烛给陈导送糖的一幕。
他又开始吃醋了。
以至于郁烛过来找他的时候,他全程冷着那张脸,十分冷漠无情。
郁烛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指尖戳了戳他的胳膊,“景沿,你要吃糖吗?”
一提到糖字,景沿又想起了郁烛刚刚给其他野男人送糖的事情。
景沿摆着臭脸,语气生硬地拒绝她:“不用,我不吃。”
郁烛企图用撒娇娇的方式来哄他:“为什么不吃啊?”
她一边扯着景沿的衣服袖子,一边假装在哭:“景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没有。”景沿虽然已经心软了,但还是木着那张脸。
郁烛松开了他,慢吞吞拆了一颗薄荷糖的包装,放进自己的嘴里含着。
一股清凉的气味传过来。
景沿重重拧眉:“你吃的是薄荷糖?”他闻出来了。
郁烛:“是啊,你要吃么?我这里还有几包,都可以送给你哦。”
景沿还是拒绝:“不用了。”
啊这。
这只臭男人怎么变得这么难哄了?
郁烛有些泄气,她百无聊赖地拆着薄荷糖的包装,突然叫了景沿一声。
景沿开始没注意到她在干什么,他下意识张唇,刚发了半个音,两只柔软的手指塞了一颗薄荷糖进他口中。
一股十分清凉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景沿怔住了。
他的唇紧紧贴在郁烛的手指上,舌头在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指尖,带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
吓得郁烛赶紧抽回手,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手指尖烫得不行。
脸上的温度也在一点一点升高。
不知道为什么,郁烛觉得景沿刚刚舌尖碰到她指尖的那点小动作,有那么一丢丢的……咳。
总之,郁烛没脸看他了。
她把剩下那几包薄荷糖都塞到了景沿的手上,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景沿低眸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几包薄荷糖,还有含在口中那颗糖,唇角控制不住地弯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