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真的很心疼这份卷轴。
郁烛越看越心烦,干脆把那份卷轴重新卷了起来,绑好放到一旁。
清晨的阳光从帘子里钻进来,小心翼翼地冒了头。
郁烛盯着那束阳光,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膝盖沉思。
还是不解恨。
她应该再扔得狠一点重一点,最好是把沈奉婕那个死女人的丑恶嘴脸给砸歪!
郁烛埋着脑袋在膝盖上,门那边传来了动静,是有人在敲门。
郁烛一动不动。
她现在谁也不想见。
导演敲了好一会儿,里面的人都没有动静,他无奈地望向景沿。
景沿扯唇低斥,对他表示十分的嫌弃:“没用。”
导演:“……”啊这,又被骂了。
景沿走上前来,逼导演退开了位置,“你赶紧走吧,别来妨碍我。”
再一次被嫌弃的导演:“……”
他这导演,当得可真憋屈!
一直被嫌弃的导演走了。
景沿终于抬手敲了门,叫了两声里面的人的名字:“郁烛,开门。”
郁烛听见了景沿在叫她,她从床上下来,拿镜子照了照自己憋红的眼眶,还是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景沿那臭男人就强行挤了进来。
景沿眼尖发现了郁烛的眼角泛红,这是哭过了吗?
郁烛伸手就冲着景沿要抱,语气听起来闷闷的:“景沿。”
景沿没动,静静地站着看她,“嗯?”
郁烛又叫了一声,“景沿。”
景沿:“……”
你倒是开口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