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嗲着声音在他耳边跟他咬耳朵,“景词哥哥……理理我嘛……”
她一娇,温景词眼里的云雾一扫而光,他无法控制迷恋搂住她的腰。
见温景词主动了,沈矜听凑上去亲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那染着些许笑意的脸上,“要不要嘛?”
温景词笑出声,“要。”
他比沈矜听大两岁,要孩子这方面的事情他不催她,没想到沈矜听会主动提。
当晚,温景词跟沈矜听退了古色古香的江南小旅店换了金灿灿的豪华大酒店。
一进门,温景词卸下谦谦君子的外表急促地在沈矜听耳边喘息,男人动作温柔又激烈,被拢在怀里的女人红着脸仰头迎合,羞耻的声音从嘴边溢出。
夜如同泼墨晕染,却也有零星点缀。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矜听疲惫地侧躺在床上,隐约感觉到脚背上传来一股湿润感,她敏感地打了个颤,可她嗓音嘶哑得不想再发出拒绝的声音。
那一刻,她好像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温景词要换隔音好的酒店。
翌日醒来,沈矜听穿着酒店雪白色的睡袍,整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宽大的床上,旁边原木色桌上放着杯水。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扫见胸口处的爱痕,她虚弱着端起水。
下一秒,手一抖,水洒了一地,玻璃杯裂了个角。
闻声而来的温景词看了眼坐着的沈矜听耸着脑袋阖着眼皮,他重新拿了个杯子给她接水。
他坐在沈矜听身后,小心翼翼地把累得没力气的姑娘拢怀里,捋了捋贴在脸上的发丝,他拿着水杯喂她喝水。
沈矜听是真的渴,嗓音干得几乎说不出话。
一杯水下肚,她渐渐有了些精神。
“还要喝吗?”温景词把杯子放桌上,他侧坐着,把面色红润红润的沈矜听抱怀里。
几近奄奄一息的沈矜听头靠温景词肩上,她生无可恋地望着他,最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每次都这样。
不管说多少遍都没用。
自己诓来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受着呗。
温景词低头亲了亲怀里姑娘殷红的嘴唇,理着她凌乱的头发,“先去洗个澡,等会儿洗漱完再吃午饭。”
浑身使不上劲的沈矜听赞同地点了点头。
洗澡水放好,出门远行带的玫瑰花经过热水烹煮放进洗澡水里泡澡。
女人肌肤似雪,在灯光的照耀下白得将近透明,她脑后枕着浴缸边缘,泡沫遮住水内的风光。
温景词挽着衣袖,露出的小臂结实有力,他蹲在浴缸边,手里拿着花洒为少女冲洗头发的泡沫。
水一关,宽厚的大掌挤了洗发水揉搓出泡沫,再次细心清洗少女过长的柔发。
半个小时后,沈矜听穿着浴袍被打包出门,她跨坐在温景词腿上,抬着下巴靠在男人肩上,耳边是吹风机的呼呼声。
洗浴间,酒店工作人员已经将玻璃碎片打扫干净,并且将午餐留在卧室外的小客厅。
吹风筒狂躁的声音消息,窝在怀里的姑娘昏昏欲睡。
温景词不怜惜地拍了拍她脑袋,“吃完再睡。”
沈矜听刚皱起眉,她就被抱了出去,她听到温景词淡淡地说,“算了,我喂你。”
沈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