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心还扑通扑通乱跳!”
“真的?”
何雨柱的眼睛不由地于莉心口位置,还真是剧烈起伏,似乎还真挺害怕的。
“属狼的是吧,吃不够?”于莉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快步返回四合院。
就吃一次,哪能够啊……
何雨柱这时候要是跟于莉前后脚回去,以三大爷阎埠贵的精明,当然能想出来,何雨柱就是等于莉还自行车——换而言之,他儿媳妇偷偷瞒着他们家,借了何雨柱的自行车。
这里面的事情,就一下子彻底说不清了。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到了椿树芽胡同,来到金家门口,从储物格子里面把王宝山给的一袋子白面取出来。
想了想,又给收回去。
金家这户人家,轻易不受别人的好处,连聋老太太这么精明的人,都是拿着粮票跟他们换,变相帮助他们。
就这,金家就已经感恩在心,十分过意不去。
何雨柱这要是拿着一袋子白面直接给他们家送,他们是肯定不会要。
算了,先看看吧。
轻轻敲了敲门。
“谁呀?”
里面传来小孩的声音,跑过来快步开门。
是十一岁的金大虎。
看见何雨柱,他也认出来:“是你啊,何叔叔。”
“嗯,我来看看你们。”
何雨柱跟着金大虎走进去,抬眼一看,就有些惊讶——屋门口,贴了一个白色的“奠”字。
脸上带着一大块红痣的金家媳妇走出来,两眼含泪。
“你有心了,我们家的事,你这么远还来再操心。”
何雨柱应道:“这都是应该的。”
虽然的确不知道金家出了丧事,但是今天既然赶上,当然也就只能当做专门来看望的。
说两句话,说起老太太的事情,那金家媳妇又抹着泪说话:“老太太今天白天出殡了,也幸好国家不让大操大办,我们家还留了点脸面,街道办的同志帮了不少忙;要真是操办丧事,也真是一点钱都拿不出来……”
“家里也是不许布置灵堂。”
“没事,我对着老太太遗像鞠躬就行。”
何雨柱对着那位瘫痪在床多年的老太太遗像鞠躬默哀,之后又和金家媳妇说话。
说着话,何雨柱便询问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困难的地方。
正好,这时候是家中有事,接受帮助合情合理的时候。
金家媳妇摇摇头:“您有这份心意,我们家都感激不尽。我们家日子暂时还过得下去——”
“妈,今天老师还来催交学费来着。”金大虎忍不住说道,“咱们家学费拖了一整年了。”
何雨柱闻言,惊讶:“学校都放假了,还有老师来催缴学费啊?那老师姓什么啊?”
金家媳妇生气了:“大虎,给我进屋去!不许多说话!”
何雨柱也是脸色一沉:“嫂子,我跟孩子说句话,怕什么的?”
“家都是这样了,有什么咱们说什么,就算是您不想欠我人情,难道咱们还不能正常来往了?”
“您要是真这样感觉,感觉我不该来你们家;我也不多说,转身就走,咱们以后全当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