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以见此不由飘近，打趣道：“老家伙，我就站在你面前，你还要不要收了我呀？”
“噢，我差点忘了，你看不见我来着。”
说完，戎以随即一拍脑袋。
道士虽然看不见魂灵，但道行不是盖的呀！
感受到还有怨气在，自家小徒弟扶着自己的手又突然紧了紧，老道士拧了拧眉，掏出了随身带过来的牛眼泪。
刚用上，就瞅见戎以在自己面前挑衅着。
老道士：“……”
戎以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凝重，瞥见道士盯着她一眨不眨，戎以顿了顿，挑起眉来。
“能看到了？嗯？那要找我干架吗？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你那把老骨头会不会散架噢~”
“是你徒弟来求我们救你的哦，你反悔也来不及了。”
道士都还没说话呢，戎以的嘴皮子就一顿输出。
老道士看着她，眼神纵有诸多复杂，多的还是无奈。
他看上去，像是那种冥顽不灵的人吗？
老道士没有同戎以说话，只当还是没有看见她，一瘸一拐地走到昭昭的面前。
小团子这次又是来打酱油来了，突然看到自己面前多了片阴影，昭昭不禁抬起头，见是老道士，她歪了歪头，脱口而出问道：“爷爷，你是人是鬼呀？”
“……自然是真的爷爷。”道士本来想说的话硬生生地给堵了回去，回答了昭昭的问题，再重新说道：“爷爷呀，欠你们一个人情……”
说着，老人家突然从口袋里拣出一枚木牌来。
“师父！”
睹到那枚木牌，孙玥玥的反应忽然间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