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打过的龙岁欢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总觉得还火辣辣地发疼,她一脸佩服看着神情自在,已经坐到位置上的林星觅。
田博也一脸蒙圈,几十年了,他第一次看到被戒尺打了还这么一副不痛不痒,好似打的不是她一样的人物。
挨打了的林星觅一早上特别老实,尽管什么都没听进去,也超级犯困,她都咬咬牙装作自己在认真听讲。
谁说戒尺不痛,真是超级痛,她可真不想被打了。
林星觅的痛只有她自己明白,一个早上过去了,掌心还火辣辣的红痕还在时刻提醒她要听话。
中午一帮人围了过来,看着她掌心的红痕,均是一脸疑惑。田太傅确实是下了狠手的,为什么她没有丝毫反应呢。
林星觅一脸看白痴地看着把她围成一个圈的那几个人,敢情他们都是来研究她到底痛不痛的。
“你真的不痛吗?”龙岁欢盯着林星觅的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好半天,弱弱问道。
林星觅一脸无辜,很认真回答,“不痛呀。”
“怎么可能,我上次被打了两下,现在看见戒尺我就抖得不行。”龙岁欢弱弱抬眸看了看田太傅桌上的戒尺,下马移开视线。
“肯定是痛,只是人家强撑着而已嘛。”看热闹怎么能少了敌人呢,龙韵芊瞄准时机就进攻,“哎呀,都红成这样了,你才来几天就有这荣幸了,太傅对你真好。不像我,来这好几年了还没有这荣幸,连戒尺的边都没摸到。”
“那你想不想体会一下呢?”林星觅掏出袖子里的长鞭,嗖地一声,龙韵芊旁边的椅子被长鞭卷起飞出了门外,然后听到哎呀的惨叫声。
龙韵芊本来吓得苍白的脸在听到惨叫声后,一下子又变回红润了,哈哈哈,林星觅,你完蛋了。
龙元灏第一时间跑了出去,看到田博坐在地上吓得不轻,捂着胸口直喘气,那张飞出来的椅子已经散了架,此时正支离破碎躺在田博的脚边。他头痛地揉了揉眉心,上前把这个正好路过门口,差点被椅子砸的头破血流的田博扶了起来。
“你今天运气有点太好了。”顾靖泽同情看着林星觅,谁都听得出这惨叫声是谁的声音。
“自求多福吧。”白嘉述无奈道,这丫头也太会闯祸了吧。
“我无法跟你有难同当,我怕痛,你别恨我。”龙岁欢说完快速闪到一边去,心虚的低着头。
“姐,我在心里为你祈祷。”龙元煦把她手里的长鞭收好塞回她的袖子里,然后默默站在了她的身后。
“让你打我,报应了吧。”
龙韵芊那熟悉的幸灾乐祸,洋洋得意的声音又一次刺激着林星觅的耳膜。齐轻月冷哼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静静坐着看她倒大霉。
林星觅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最好把我赶出学子监,我谢天谢地。
“谁干的。”田博扫了一圈神情各异的众人,最后将视线直直定在林星觅身上,一字一句中气十足问道。
“哎,您老都盯着我了,还有啥好问的。”
林星觅也觉得自己蛮悲惨的,低头看了看还发疼的掌心,不会还要再挨几下吧,会不会被打废了。
“林星觅,怎么又是你?”田博气的咬牙切齿,手指指着一脸不知悔改的林星觅,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