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无尽的雨幕,男人蹬着黑色皮鞋,舒适地坐在躺椅上,欣赏着这座被暴雨洗礼得无比净洁的城市。
“如您所料,他确实来了。”
使者端起装着酒杯的托盘,恭敬地站到男人面前。
“多美妙的祭祀,不是么?”
男人托腮,继续眺望窗外。
屋内的电话响起,铃声急促,不用接听似乎也能体会到拨打者急迫的心情。
男人拿起酒杯,啜饮了一口杯中鲜红的液体,挥挥手,示意侍者接起电话。
“我告诉你你丫能在粤东这么无法无天,都是凭老子这帮人罩着你!现在把主意打到我两个儿子头上了是吧?他们但凡出一点差错,老子跟你没完!”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暴躁,很无礼,似乎他的地位远远高过男人。
男人静静地等待他发泄,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因极度缺氧而变得沉重的呼吸声,男人才从侍者手中接过听筒。
“谢厅长,我们的游戏...是自愿参加的哟,一旦开始则无法叫停。”
“我管你他娘的狗屁游戏!今年之内把我儿子完完整整的送到我面前,否则雨停了就是你们的死期!”
男人把电话听筒还给侍者,拍了拍手,电话自动挂断。
侍者望向男人背后的墙面,一台投影仪把无数闭路电视的画面投射在那里。
“有虫子顺着下水道爬进去了。”
“无妨。”男人嘴角微微翘起,继续说道:“让我们看看,老虎的儿子能否从祭坛上逃脱呢?”
“是。”
“引导他推开那扇门!”
男人站起身来,对着窗子张开双臂。
“新世界来临之时,我们将获得新生,歌颂吧!”
雨幕的另一边,秦衍偷偷开着一辆悍马越野车,进入了荔湾广场的地下车库。
陆游躲进厕所,和老爹商议着逃跑事宜。
“长明,我已经把车送到,这是老式改装车,能防中小口径枪弹,但必须手动打火,钥匙我留在驾驶座坐垫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