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机警地扒着门口往里看去,排除异常后大步跨了进去。
突然他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一惊暗道不妙,若是这门原本就在更衣室里,怎么自己转身之前没有看到呢?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身后的门凭空消失,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留下。
陆游像个僵尸一样机械般地回头,他的神经紧绷,生怕再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还好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他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莫名其妙地进入了这间舞蹈室。
陆游疲惫地坐下,后背靠在舞蹈室的大镜子上。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多到心酸多到麻木多到他难以接受。
爷爷的死,自己的死,如梦似幻的博物馆,父母的讯息,天杀的藏品,还有刚刚差点再次要了他的命的该死的杀人凶手!
陆游只想活着,他只想活着,活着而已!为什么那么多人都想方设法要弄死他?他不理解,也懒得猜。
哀莫过于心死,不知因为疲惫还是疼痛,陆游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夕阳火红的光辉打进教室,照在地上也照在镜子里,反射的光斑异常刺眼。
女孩推门走进了舞室,打开空调,褪下臃肿的冬日便服,露出曼妙的诱人的酮体,不紧不慢地换上练舞服与白色舞鞋。
门上的窗子外有个年轻保安如痴如醉地看着一切:看着女孩的身躯、美丽的舞蹈,看着飞扬的发丝与滴落的汗珠,看着属于少女的一切美好。
一点恶念的火种在他心中燃起,点燃心脏也点燃的下体,欲望控制了他的思维。他冲进教室,毫不理会女孩的尖叫,肆意践踏着那美好的一切!
暴行结束了,女孩停止挣扎,她面色铁青瞳孔涣散,保安试了试她的脉搏,很显然,她,死了。
女孩身下的鲜血不均匀地染红了被男人脱下搁置在身旁的舞鞋。
夕阳散去,陆游抬起头,看见死去的女孩与年轻的保安。
可那保安分明就是刚刚追杀他的那个中年神经病!
“日你麻麻!”陆游大声爆出国骂,连滚带爬冲向前门。
“砰”陆游的脑袋撞在墙上,他揉了揉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还是那个空荡荡的舞蹈教室。
“麻麻的,看错了,吓死劳资了,劳资变成鬼非缠着你不可。”陆游不由得在心里对那男人实施了一遍满清十大酷刑。
(放一半你们先看,我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