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苛刻？”潘子良又开始瞪眼，“没试过怎么知道不行？”
“行了，我试试。”云菲急忙举手示意，“师父你可别瞪眼，再瞪眼珠子要出来了。”
“滚蛋。”潘子良没瞪眼，开始抬脚。
“你别闪着腰，我这就滚。”云菲转身往外走，结果刚到了院子里，就跟进院门的人打了个照面，不由得眼睛一亮，“大表外甥，你怎么过来了？”看着这张脸可比对着老头子那张鞋拔子脸舒坦多了。
陆子恒的嘴角抽了一下，估计大外甥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我来找潘爷爷，你怎么在这里？”
“陆小子来了。”潘子良走了出来，“你要的东西都在那屋里呢，你看看是不是你想要的。”
云菲好奇的跟过去，发现陆子恒找的竟然是一些高中课本，甚至还有基本大学的课本。
“谢谢潘爷爷。”陆子恒检查了一下，虽然不齐全，但是能弄到这些也不错了，急忙付了钱。
潘子良只收了五毛钱。
云菲撇嘴，控诉着看着潘子良，自己两本书就要十块，这小子七八本书才收五毛，做人的待遇咋就这么大呢？
跟着陆子恒一起出了废品站的大门，云菲忍不住开口询问：“大外甥，你这是要参加高考吗？”
“不行？”陆子恒斜了她一眼。
“怎么会不行？太行了。”云菲竖了一下大拇指，“我听说你原本可是一种的学霸，两年前就该考大学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参加，当然，现在也不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