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主，你就这样看着啊？”赵平凑到悄悄出现在附近的馆主身边。
“那你去给我找个椅子，我坐着看。”馆主头也不回的说道，他眼睛一直看着正在对战，不，单方面虐杀的两人。
虽然自家爱徒已经快被打傻了，但是馆主非但没有生气，甚至琢磨着怎么让司月多虐几次。
要是卓远能在这些对战中，真正走上剑修之路，他能放上三天鞭炮。
卓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惫，他现在像个刚拿起剑的初学者，不知道该怎么出剑。
司月说道：“闭目凝神，感受我剑的运行轨迹，攻击。”
卓远跟着指示闭上眼，面前一片黑暗。他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又似乎有什么东西从他身边划过。
“铿”卓远似乎感觉到什么，行云流水一般把剑朝下刺了过去。果真和司月的剑撞在一起了。
这一剑过后，近段时间的迷茫似乎一扫而空，哪怕依旧无力抵抗，但是他已经重新学会如何出剑了。
司月和剑道馆馆主相视一笑，虽然卓远的剑依旧错漏百出，但是剑中已经能看到一丝自己的剑道萌芽。
等他剑道真正成型的那一天，他就会走上剑修的道路，成为他们真正的同道。
不过，再此之前，这小子还是乖乖回去打基础吧。
司月手腕微抬，剑的轨迹发生了一丝变化。
卓远意识到不对的时候，那把剑已经横在他脖子旁边。他睁开眼看了过去，司月示意了一下时间笑道：“弟弟，你该回去上课了。”
之前还在散开练剑的人早就被两人的对战吸引过来了，听到这话，他们才像是猛然惊醒，低头看看时间，已经傍晚了，他们该回去晚自习了。
“我”卓远本想说自己不回去，但是馆主走了过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卓远感觉肩膀酸痛，他这才意识到今天的修行已经超过自己身体的负荷。
等到学员都离开后，馆主这才说道：“你觉得卓远怎么样？”
“肯吃苦，有天赋，但是少了一些血气。好好打基础，经历几次生死磨练，应该有机会成为真正的剑修。”司月从一个剑修前辈的角度认真说道。
馆主无奈，卓远家境不错，从小就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哪来的机会去进行生死磨练。不过他也看出司月对自家徒弟确实没什么意思。一时间，心里有些可惜又有几分放松。
虽然司月法力波动看起来不起眼，但是剑道造诣绝对是自己平生所见的巅峰。要是得到她的时常指导，卓远的剑修之路将会轻松很多。
但是这样神秘的剑修，背后代表的风险，卓远不一定顶得住。想到这里，馆主也调整好心态了。饭要一口口吃，剑修之路也要一点点走，捷径不是那么好走的。
司月看着馆主，笑道：“放心，我的目标不是他。”
看着馆主下意识松了口气，司月想道：虽然剑道造诣不怎么样，但他确实是个好老师。
馆主说道：“我不问你的目的，你也不用和我说。只要不威胁到卓远的性命，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倒也不必下那么大的决心，她只是拿卓远做刺激张招娣的工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