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明晖好奇地看着鹿,问林明珠道:“三姐,这鹿以后真的就养家里吗?”
林明珠点点头,“当然养在家里。”
林明铖道:“三姐,鹿也和羊一样,吃青草吗?”
林明珠点头。
得到林明珠肯定地回答后,几人便兴奋地讨论了起来,以后由谁去割草,照顾鹿。
几人都想去割草来喂养驴鹿,最后由林明月决定,姐弟三人一人去割一天草。
除了割草外,还安排了人在家守着,以防珍贵的鹿被坏人给偷走。
林明珠见不用她开口,就已经商量得明明白白的了,也没多言,由着她们几人去了。
她换洗过后,去看她捡回来的功德。
“感觉怎么样?可有想起什么来?”林明珠边说着,边伸手去给男人诊脉。
男人沉默一瞬,然后摇了摇头。
男人的回答,基本在林明珠的预料之中。
她给男人诊过脉,见病情勉强在她控制之中,便说起了新的话题。
“你给自己取个名字吧!既然是假装我夫君,总不能连个名字都没有吧?还有,你的家庭情况这些,我们也要提前商量一下,免得以后在村民面前露馅。”
“时砚”当林明珠说到名字的时候,男人脑子里闪过一些模糊的影像,似乎有人曾多次这样叫过他。于是,时砚两个字也脱口而出。
林明珠有些诧异道:“你这是想起来了?”
“没……”男人有些痛苦地抱住头道:“就感觉,我以前应该是叫这个名,但别的想不起来了,一想就头疼。”
林明珠道:“那就先别想了,在你身上的毒没完全解开之前,过度用脑,只会加快你身体里毒素的蔓延。轻微的话,头疼难受,但若是严重的话,甚至有可能造成神经错乱,成为一个疯子。”
“还有这种毒药吗?”男人怀疑地看着林明珠。
林明珠早就发现了,男人的疑心病很重,她猜测男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可能从小就生活在各种争权夺利的环境之中。
这样的人,可能是个大麻烦,但有一天,也许能变成可以抱的大粗腿。
所以她十分耐心地解释道:“你身上中的毒并不是只一种毒,是多种毒药混合。
你中毒应该有一段日子了,但毒并没有立即发作,应该是你以前身上有避毒的东西,暂时压制住了毒药,所以药性没有立马发作。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你身上能压制毒性的东西没了,再加上身受重伤,所以潜伏在你身体里的数种毒便一下子发作了起来。”
男人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他第六感敏锐,从面前这个女子说话的神态,语气,以及细微的动作他可以感觉得到,她并没有说谎。
也许她当真是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
虽然从她的年纪来看,这么年轻似乎不可能有什么高明的医术,但他还是开口问道:“那我身上的毒什么时候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