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外面贴着什么黄色的符咒,两只猫看起来极为虚弱,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放开它!”揽月一身肃杀之气无处可藏,一步步逼近季欲,朝他伸出手。
“揽月,这是妖物,你要小心。”季欲把笼子提到自己背后,想劝说揽月。
可她看着笼子里奄奄一息的小家伙,根本管不了这么多。
一个抬掌笼子便被劈开。
宋南皇眼眸微暗,但还是不做声,只当是看戏。
叶潺潺没想到揽月现在已经有这么厉害,那个关猫的笼子,是有封印的,而揽月这么轻而易举就破开了这封印。
此时,揽月眉心的血昙印记也越来越红。
笼子破开之后,两只猫便摔在了地上,揽月一把将白猫抱在怀里。
可已经感受不到猫的活气。
“你对它做了什么?季欲。”这是揽月第一次叫季欲的名字,声音冰冷。
季欲有些语塞,看着揽月失望的眼睛,顿时觉得心里堵堵的。
“揽月,它们是妖物,在我房顶上之时,我亲眼看到的。”季欲辩解。
可揽月突然想起来,季欲是知道慕怜的存在的,也知道他是妖。
但还是不理解季欲为什么要这么做。
“揽月,把猫放下,听话。”季欲说着,想把揽月怀里的猫抢过来。
可揽月现在根本不想让季欲碰她一丝一毫。
打心底的排斥。
“季欲,你还嫌闹得不够是吗?”叶潺潺突然说了这句。
“揽月,听话,先把猫放下。”叶潺潺这般说,是不想让揽月与妖物同伙,免得被误伤。
可这场精心为揽月设计好的局,是非黑白,早已有了答案。
“揽月,南夷一向把妖物视为邪祟,千年间都势不两立,你当真要为了这只妖物造反吗?”此时宋南皇才淡淡说出一句。
好一句为了妖物造反,三言两语就给揽月定了个罪名。
揽月此时若极力为自己和猫辩解,那无疑就是承认猫是妖物,自己也与妖物是一伙。
但若是默不作声,那和自己承认也没什么两样。
进退两难,那就不进不退。
揽月弯起唇角,顺了顺怀里的猫毛,底下的手则一直为猫输送灵力。
“皇上,这无凭无据,就说这猫是妖物,似乎不太妥当吧。”
此言一出,季欲脸上有些挂不住。
如果要拿出实质性的证据,那就慕怜那种级别的,恐怕他还不够格。
“揽月,证据就是你怀里的猫,还需要什么证据?”
“若你再与这妖物为一伙,那别说我们两的婚事,就连你这条命都难保住啊。”季欲道,可脸上的神情却一片平淡。
揽月发现了,自从她两次拒绝和季欲的婚事后,季欲就变了。
一次是那日她把叶潺潺从魔煞宫带回来,叶卫国问的。
一次就是今日在皇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