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认真的说,先将药酒放在一旁,修长的指尖轻轻按在她的脚踝,稍稍使了点力,眼眸深邃:“疼么?”
他怕碰的太疼了,所以力道非常小,小到容绯只感觉就是挠痒痒的力度。
或者说连只蚂蚁都按不死。
容绯叹了口气,给秦砚紧张的:“很疼?”
“没有,不疼。”容绯面无表情地说。
于是秦砚低着头,又加重了点力气:“这样呢?”
“有点。”
“这儿?”
“疼。”
“......”
秦砚在其他位置按了几下,得到容绯的回应后,心情稍松:“没伤到骨头,我看下有没有冰块。”
秦砚给她接了杯热水,自己就在医务室里翻找。
然而他找遍每个角落,都没找到冰块,甚至连医用冷敷贴也没有。
秦砚腹诽,太不敬业了。
连冷敷的都没有。
如果现在用冰箱冷冻,时间也来不及,秦砚不能离开太久,队友还在等着他。
秦砚找到了一次性毛巾,又在饮水机接了盆热水,热气腾腾地升起。
他直接将毛巾用热水浸湿,温度很烫,但秦砚面色自若地拧干,仿佛感觉不到烫似的。
容绯记得以前有个热搜#不要轻易蹭女孩子的洗脚水#,男女对温度的感知不同,女生觉得温度正好,男生会觉得滚烫。
热乎乎的毛巾压在她扭伤的地方,热意从毛巾传递到她的脚踝。
容绯眸光缓缓移到他的手指,红的跟胡萝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