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钱肯定都是他们的,东西也都是他们的!
就是俞怜最可恨!
害得我们十两银钱没挣到不说,反倒倒贴了二两!
对上王翠花痛恨的眼神,俞怜面无惧色,董新隽反手握住俞怜的胳臂,一手拿着东西,牵着她一起进了家门。
“小贱东西!”
王翠花骂了一句,愤然地进了屋,把刚刚看见的,逐一告诉了俞老太。
俞老太气得心肝疼,问了一句:“以前我让你去问的,你确定问明白了,他们没人瞧看见我那簪子?”
王翠花昨日回来就奉告俞老太,小俞家都说没见过,听见俞老太又问,她不耐性却又没胆对抗地反复了一句:“娘,我确实问了,他们都说没见过,我瞧着他们不像是撒谎。”
俞老太一度纳闷。
没人见过?
那就证明,那簪子应当犹在原地。
可以前她去找大腕之时,大手笔明白地说了,簪子移了位。
之后巨匠还说,活出在俞怜身体上,但不归他管了,他能帮的早就帮了。
王翠花犹在那骂骂咧咧讲着小俞家一家眷的浮名,而此时,村口来到一堆人。
……
俞怜和董新隽拎着一堆东西进家门,可把赵兴兰吓坏了。
俞怜抚慰了好半天,赵兴兰才慢慢接受,但又念叨起来:“你也真是啊,救了住户一次,随手帮个忙,收钱就不说了,也不能这样花呀。”
“娘,人是活的,钱是死的。我能花也能挣,有啥的。”俞怜咧嘴微笑,把董新隽搬了出来,“再说了,那不还有大哥吗,大哥跟米店的掌柜说定了,一只月能挣三十文呢,您怕啥。”
讲着,她对董新隽挤了挤眼。
董新隽配合的点了点头。
赵兴兰这才踏实下下心来,叹气道:“幸亏我们家还有位新隽。”
被夸了的董新隽:“……”嗯,此一好锅,他照旧乐意背的。
全家子正讲着话,外面却喧哗起来。
“姓俞的,你给老子滚出来!拿了阿拉大人之财,不把事情办了,你觉得你当缩头乌龟就好了?”
俞怜听得消息,当时乐了。
大概是李员娘家的找登门了。
董新隽一瞥,就瞥见俞怜那偷乐的神情。
“娘,我出去看看。”俞怜很愿意看俞家人丢脸,说了一声,就小跑着出去。
赵兴兰拦都拦不住。
董新隽道:“我跟着去瞧瞧。”
“去吧,拦着欢儿一点,别让她惹事。”赵兴兰对董新隽还是很放心的,就让他跟着去了。
俞安和俞乐也想去看热闹,但都被赵兴兰拦下,一手一个,带来了屋子里。
幸亏俞怜这回带回来的都是小孩子爱吃的,两个孩子一下就把注意力,挪动到那些个吃的上面了。
“别砸了,都别砸了!”
俞怜刚去,就看见王翠花和刘如玉二人,站在门前,哭天抹泪。
而有一个壮汉,向着俞家,即为一通乱砸,王翠花和刘如玉两个人,想拦却没胆拦。
俞怜看了一眼,没瞧见她那廉价的大伯和三叔。
不晓得是没在家,还是藏着没胆出来。
看见这阵仗的时候,俞怜却是感到有点想不通,昨儿董新隽不是说,俞老太进城了吗?
合着她没去办理阴婚的事情?
要不然,李家眷咋会上门来闹。
俞老太站在院落里,脸耷拉下来,脸面都丢尽了。
“我告诉你,今天你们若不给人,就把钱还回来!”带头来的是一个,衣着鲜亮的中年男人,贼眉鼠目,一瞧正是狡诈的人。
俞怜见过他一次,是李员娘家的帐房赵三,平居收租的时候,都是他来,只是原身见的少,但也一样是有印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