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威胁您?”
宁鹤哼了一声, 下一秒, 却又笑了:
“真是奇怪了,你爸那样……”
宁鹤顿了一下,顾忌薄越的说薄朝晖的亲儿子,到底没把后面“愚蠢自大、糟糕透顶”这两个形容词说出来,只道:
“你爸那样的人,怎么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宁鹤虽没细说,薄越也能猜到他心里是如何想薄朝晖的,他完全不在意宁鹤对薄朝晖的看法有多糟,因为他自己也很讨厌薄朝晖。
薄越佯装认真思索宁鹤的话,然后回:
“可能是……隔代遗传吧?”
这话可太损了,宁鹤愣了两秒,哈哈笑出声来,他伸手,拍了两下薄越的肩膀,感叹道:
“要是我家宁琤能和你一样就好了,聪明懂礼,进退有据, 有锋芒却不尽露, 遇事遇人不慌不忙,仿佛尽在掌握。”
“宁叔叔过奖了。”
……
病房里,古无波正在和姜笛儿说网上的事:
“……我已经替你澄清了没有失踪,只说出了一点事,但如今已经解决。你等会自己发条微博,给粉丝和网友们再报一个平安。”
古无波说完,见姜笛儿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便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姜笛儿回神,看着古无波:
“……如果我说,我其实是一个豪门财阀的千金,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