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斥道:
“宁琤,你信不信我告诉妈妈,说你又欺负我!还有,爸爸最讨厌你抽烟了,我也会告诉他!”
宁琤这才抬头看向宁瑷,冷笑道:
“你去告状呗,小爷我怕你?”
说完,他直接扭头就走。
宁瑷愕然,望着宁琤的背影,正要开骂,从大厅里又走出一个人。
宁瑷还没看清这人面容,就感觉手腕上禁锢她的力道陡然松了。
薄康看也不看宁瑷一眼,快步迎上去,笑道:
“爸爸,你怎么出来了?”
薄朝晖很是受用薄康的态度,在他看来,可比起总是冷冰冰的薄越好多了,他笑着对薄康道:
“你奶奶下楼了,跟我去和她老人家打个招呼,你的祝寿礼也该奉上了。”
薄康有些犹豫,他和大多数薄家这个大家族沾亲带故的晚辈一样,对薄老夫人,那是畏惧远远大于亲近。
“我去奶奶会不会……我是说,奶奶并不喜欢我。”
薄朝晖同样畏惧自己的母亲,以往也顾忌着薄康私生子的身份不光彩,所以不敢将人往老夫人面前引。
但今天老夫人过寿,看起来心情似乎很不错,以往板正冷肃的脸上一直都带着笑意,如今正在收挨个收寿礼,他又觉得或许可以趁此机会将薄康带过去。
薄朝晖正要开口,已经理好头发和衣服的宁瑷走了过来,直接朝他道:
“薄叔叔,薄康脾气太大,你将他带到老夫人面前恐怕讨不了好呢。”
说完,宁瑷斜睨了薄康一眼,自觉出了方才被薄康推了一把又被制住手腕的气,大步朝大厅里面去了。
薄朝晖被宁瑷这话语和态度气到,冷沉下脸,他这种脾气的人,必须晚辈捧着他顺着他,
他这种脾气的人,必须晚辈捧着他顺着他,不然就会心中不快,只是宁瑷如今已经进了大厅,他不好追过去发作,只冷声道:
“果真是宁鹤那恶心鬼才能教出来女儿!”
薄朝晖和宁鹤向来不对付,他们年龄相仿,身份相近,这十几年一直被放在一起比较,可惜他哪哪都比不过宁鹤,因而一提起宁鹤便心情不好。
薄家和宁家皆势大,薄家十年前还算稳压宁家一头,但因为几乎全靠薄老夫人撑着,一直没有个好的继承人,不免让人觉得后继乏力。
而宁家不仅有宁家老太爷,还有宁鹤这个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主,因此如今在圈内其他豪门看来,这两家现在差不多是并驾齐驱了。
不过不管怎样,这两家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宁琤回到饿大厅里,刚走到汤窈身边,就听她问:
“我不是让你去喊你姐姐了吗?”
宁琤的脾气在母亲还是会收敛一些,不过一想到宁瑷,他就心里不爽,哼道:
“在外面和薄康不知道密谋些什么呢,不过……”
宁琤幸灾乐祸地耸了耸肩,懒洋洋地道:
“好像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