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刚刚……”他声线低沉,双眸看向年幼夕。
短暂的失忆让他忘了刚刚经历过什么,但……
她纤细的脖颈间那深深的红痕,说明了一切。
年幼夕刚刚才缺氧,又用了血契之术压制盛谨墨的疯魔。
隐隐的感觉到有些喘不过气,胸闷。
“你狂犬病犯了。”她没好气的说着。
脖颈间剧痛,说句话都疼:“到处乱咬人。”
盛谨墨只觉得浑身疲惫感骤增,眉头微微隆起时,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抬手摸上额间,一抹鲜血呈现在指尖。
冷漠的眸子掠过年幼夕,薄唇抿着。
“灵郡,送客。”
年幼夕白皙的小手揉着额角,她已经有些撑不住。
血契乃是她的禁忌之术,但凡使用,便会反噬自身。
这会儿,她只觉得体内血液流窜的飞快,那种灼烫的感觉就好像流淌的是岩浆一般。
整个身体更是撕裂般的疼,那一股股岩浆仿佛在尝试着冲破她体内几处穴道!
突然,年幼夕脑子一热,直接昏了过去!
“年幼夕!”盛谨墨眉心拧着,迅速闪身将她接住。
小姑娘的身子很轻,可肌肤却灼烫的惊人!
他两指探向她的脉,却发现乱作一团!
薄唇紧抿,他直接将年幼夕抱起,飞身跃出窗子。
“撑着。”他垂眸看着怀里的小姑娘。
夜风吹乱了她还没来得及系好的衣衫,露出了大片白皙肌肤。
盛谨墨见到,耳尖微红,加快了步伐。
不多时,他抱着年幼夕到了王府后山一处极其隐蔽的山洞内。
洞内积攒着寒气,在这一瞬间,将二人包裹。
他将年幼夕放进了一处窜着凉气的水池中,衣衫大褪时,又看到了些不该看的。
盛谨墨眸色一沉,手一松,年幼夕‘duang’的一声,撞在了池壁上。
“嗯……”小姑娘蹙眉一阵嘤咛声。
寒池冷意激醒了她,好看的眸缓缓睁开,顿感体内流窜的岩浆似乎被浇灭了。
寒气缭绕的山洞内,年幼夕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视线。
男人身形挺拔,负手站在寒池旁。
“盛谨墨?”她喊着他的名字。
男人微微侧眸:“醒了?”
“这是什么地方?”年幼夕能够感觉到这池水中的寒气入体,压制住了被反噬的正阳龙气。
这就是为什么每次年幼夕去吸他身上的正阳龙气时,都只敢吸一丢丢。
因为,吸多了容易上头……
“后山寒池。”他睨了她一眼,那素白的脖颈间,痕迹已经有些泛着黑紫色。
寒池?
她动了动小手,运用灵气吸入更多寒气后,岩浆瞬间变溪流,清凉舒服。
见他耳尖微红,她问:“你还没好?”
盛谨墨气息微乱,深邃的眸从她白皙的脖颈间移开:“好了。”
“那你耳朵怎么还那么红?”小姑娘凑近了些。
男人眼底夹杂着不明意味的情绪,紧抿的薄唇动了动:“你太沉了,抱着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