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狗男人,动不动就发骚发浪。
一到晚上,高冷人设都不见了。
这让骆清清不得不怀疑,狐啸月是不是拥有双重人格。
骆清清按住那双不安分的手:“别闹,我很累,真的。”
此言一出。
狐啸月面如菜色。
当他看到骆清清眼下那抹深深的青色后,彻底打消了心中的涟漪。
他紧紧搂住骆清清,像是要将她嵌入骨血之中:“睡吧,我不动你了,当你记得以后一定要补偿我,知道吗?”
“嗯,会的。”骆清清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
听见怀中人儿传来清浅的呼吸声,狐啸月勾唇一笑。
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拥着怀中的珍宝,渐渐睡去。
——
翌日。
天刚蒙蒙亮。
狐啸月便带着骆清清,走进了自家手父兽母的山洞。
将去意说明后,狐啸月交代:“兽母,我们离开后,麻烦你到二婶家走一趟,悄悄将实情告诉她,免得她担心。”
“这事儿,就算你不交代,我也会做。”
云酥看着儿子儿媳,神色凝重不已:“倒是你们,此去肯定会很危险,你们当真要两个人独自前往?”
“嗯。”
狐啸月微微颚首:“部落正是多事之秋,那些人的罪行我们不是不知道,却苦无罪证。所以,我们不能大张旗鼓。”
一直没说话的狐启灵,忽然插了一句嘴:“月小子说的是。”
“所以,兽父,我们俩离开后,还请你一定要制作我们还在部落的假象。”狐啸月沉声道。
骆清清摩挲着下巴,忽然来了一句:“月,我觉得这么安排,好像有点不妥。”
“清清,这话怎么说?”狐啸月深邃的眼眸打量着她。
骆清清砸吧了一下嘴巴:“我们想着要防备她们,她们势必也会想着如何防备咱们。我想,只要我们两个半天不出现在部落里,她们就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我们的去处。”
她停顿了一下,观察了一下众人似懂非懂的脸色,又继续说:“若她们知晓我们的去意,不能明目张胆的阻止我们,却一定会想方设法,让狐擎早死。”
洞内的三人,听完她这一番话后,一个个后怕不已。
狐啸月紧攥双手:“我把事情想的太多简单了,差点……坑害了堂兄的性命。”
骆清清捏了捏他的手:“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敌人太过于阴狠、狡诈!”
“那……那……这事儿到底好怎么做,才好呀!”云酥揉搓着双手,紧张不已。
彼时,狐啸月心里已经有主意了:“我们必须大张旗鼓的离开,并告诉他们我们的去意,这样既不会耽误我们的时间,那些人也不会狗急跳墙。”
“月小子,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