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说不定雌性兽人就能和雄性兽人一同出去狩猎了。
就算不能狩猎,能走的更远也是好的,那样就能收集更多的食物了。
蝶蕊见自己的兽母,忽然临阵倒戈,气的鼻子都快歪了:“兽母,您怎么能信了她得胡言乱语呢?”
茜茜眸色一厉,冷叱:“蝶蕊,你给我闭嘴!”
“凭什么要我闭嘴?我说错了吗?”蝶蕊面容扭曲,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有没有人能证实她的话是真的,我们凭什么要相信她?而且,她来历不详,谁知道她是不是酆都草原外,那些强大的部落派来的奸细。”
“我是奸细?你有证据吗?”骆清清浅笑询问,可那笑并不达眼底:“再说了,这里的人吃不饱穿不暖,连最基本的盐也不知道利用,有什么好惦记的?”
“你……你……”蝶蕊气的脸红脖子粗,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记住,肉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骆清清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至少在你没有证据之前,千万不要像疯狗似的到处咬人,小心被人揍的满地找牙!”
噗嗤……
呵呵……
兽人看着蝶蕊那张时青时白的脸,这也压制不住心里的笑意。
一个两个,接连破功。
有的人更是笑的前仰后翻。
蝶蕊的兽母是部落里唯一的灵医,兽父是排名前二十的勇士,成日在部落里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族人们敢怒不敢言。
现在有人将她气成这样儿,他们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开心呢?
一时之间,族人们只觉得畅快不已。
蝶蕊那肯就这么丢了面子,指着骆清清的鼻尖:“你怎么知道天狐部落没有东西可以惦记?我告诉你,酆都草原可有……”
‘啪——’
这一耳光,茜茜是抡圆了胳膊甩在她脸上的。
当下,蝶蕊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可这些疼,远远比不过她心里的怨愤。
她瞪着一双赤红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兽母,你为什么要打我?我是在为部落着想啊,要是她真的是冲着那东……”
狐啸月闻言,烤肉的动作一顿。
“蠢货,闭嘴!”茜茜眼中厉芒一闪而逝,却锐利如鹰隼。
蝶蕊从未见过兽母露出这样的表情,吓的缩了缩脖子,不敢在出声。
见蝶蕊被自己镇住,茜茜又恢复了往日温婉的表情,转身看着骆清清,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抱歉,蝶蕊被我和她兽父宠坏了,她说的话你别当真。”
“既然知道管教的不好,就带回去好好管教,免得祸害无辜的人。”骆清清才不会上她的当,她又不是蝶蕊的什么人,凭什么要惯着她,让着她。
茜茜被她怼的怒火滔天,垂落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她否定刚刚对骆清清的肯定:“蝶蕊的事,可以暂不计较,你凭什么可以肯定吃了咸石之后,可以增强族人的体制。”
这口气,她怎么也严不吸取,又把之前的话题给扯了回来。
骆清清正准备还击。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她还未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