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沫!”韩宁安几乎是吼出来的,软糯的声音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怒气,甚至音线也带着颤抖。
夏沫被吓的整个身子颤了下,完全不敢抬头看韩宁安的怒颜,小嘴张了又合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气氛压抑到地核中心,让人觉得大声呼吸都是错。
禹司羿和禹司杨刚踏进小院时,卫勇就给了他们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心大的兄弟俩并没有多在意,但在房门口时,透过开着的房门将屋里的情况一览无余。
俩人都不约而同的把脚往后撤,眼尖的韩宁安给了他们一记冷眼。
禹司羿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还好亲弟禹司杨给拉了一把才稳住身子。
讪讪的‘呵呵’两声,“看来现在不是很方便,呵呵~!我们待会儿再来。”
话落,拉起弟弟拔腿就要走。韩宁安那张黑冰脸他是第二回见,头一回是韩煦风出了事才出现的。那时,只要与谋害煦风有关的人可谓是生不如死。
现在又出现这样的表情,怕是已经知道夏沫擅自让自己染病的事。这事虽然跟他没有直接的关系,但追究源头是为了研制消除疫病的法子,怎么都跟他有摘不清的关系。
现在要是不走,怕是他们哥俩都会成为此次事件中生不如死的两个炮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见他们识趣没有往他枪口上撞,韩宁安才从他们身上收回了视线,重新回到夏沫身上。
夏沫本以为禹司羿来了,她就可以躲过这场浩劫,结果这哥俩溜得比兔子还快,哭哈着小脸与韩宁安对视。
韩宁安收敛起眼中的复杂情绪,暗叹了口气,“活着出来,我不想给林姨带把灰回去。”
夏沫:“……好!”本以为他会对自己好一通的眼神责备,结果却是变扭的关心嘱咐。
莫名的心酸酸的,走到门口又叮嘱了一句,“有什么事情记得找卫校尉,还有不要到处乱跑,还有……”
韩宁安见她喋喋不休,给了记冷眼,“闭嘴!”
“哈!好!”夏沫连忙捂住嘴,然后迈开步子逐渐消失在韩宁安的视线内。
待听到隔壁的开门关门声后,韩宁安踱步出门。
院外的卫勇见他出来,上前作揖问候,“主子。”
韩宁安点头,抿了唇,道:“把禹司羿叫回来。”话落又踱步回去。
不久,禹司羿迈进了小院,见韩宁安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独自饮茶,挑眉道:“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