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在牢房里同系统聊天聊地,而韩宁安被禹司羿带回住所后就没有继续装死下去。
禹司羿把他放在软榻上,见他睁眼,调侃道:“不装死了?”
韩宁安没有理会他的无趣调侃,自顾的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物,可明明很干净,他还是觉得不适,看着他禹司羿道:“给我备身新衣裳,不必太华贵。”
禹司羿知道他洁癖又犯了,刚刚被三个人轮流抱在怀里,他没当场发怒他都觉得讶异,点了下头道:“知道了。”
话落,出去同门卫吩咐了一声,回来后坐到软榻对面的椅子上看着韩宁安道:“你怎么这幅尊容出现在这里了?”
“说来话长。”韩宁安明显不想多说。
可禹司羿明显很好奇,“那长话短说。”
“被拐来的。”韩宁安言简意赅,夏沫答应他是要去省城,可后面又给他喝蒙汗药弄到罗修城来,四舍五入算是拐来的吧?
禹司羿脸上流露出怀疑,“你会被拐?你在逗我乐呢?”
“你觉得你配我给你逗乐吗?”
禹司羿沉默了下,心道:还真不配。
但还是不信韩宁安会被骗,又道:“除非你自己乐意被拐。话说,这个女人竟然能让你心甘情愿被拐,你们关系不一般吧?”
“有些日子不见,你同常平那家伙嘴都碎了不少。是罗修城的内忧外患不够你操心吗?让你有闲心打听我的琐事。”韩宁安用看八婆的眼神看着他。
禹司羿闻言,往椅子上一摊,颓废道:“何止内忧外患,还孤立无援。如今城内疫病严重,百姓人心惶惶,而士兵因疫病的原因死伤无数,并且大夫和药资都短缺。城外呢,金狗频繁侵犯,隔三差五就来敲城门。而朝廷那边又一直没有传来支援的消息,我现在是兵缺粮少,犹如瓮中之鳖啊!你看我愁的人都憔悴了不少。”
韩宁安撇瞥了他一眼道:“朝廷那边一直没有传来消息,你就不觉得蹊跷?”
禹司羿坐直了身子,道:“蹊跷?我当然觉得蹊跷,可就是不知道问题出现在什么地方?我倒是有怀疑过朝中安王一派有人从中做梗,但想想这对他们毫无好处,我这罗修城一旦被破,京都就岌岌可危了,对他们百害而无一利。”
“那你可有怀疑过,你递上去的军报没有到那老头手里。”
‘那老头?禹司羿回忆起当今圣上俊美的面容,头上出现一个个问号,心中腹诽道:好歹也是他爹,这么大不敬,真的好吗?不过他这话说什么意思。
蹙眉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韩宁安看着他,道:“我在你这边的暗影都被杀了,还有莫鹤轩前几天在宫里给煦风治病时,也没有听到朝中有任何动静,要不是他师傅云霄恰巧在罗修城中救治百姓,用‘药都’特殊的传递方式给他传递消息,让他送药过来救治百姓,不然我也不会知道。”
禹司羿闻言,不淡定了,站起来道:“怎么会这样?明明军报是走特殊渠道直接送达皇上案前,怎么会没有呈到皇上跟前?难不成,我身边出现了奸细?”
“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