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压着夏沫来到牢房口时,一个身披金甲战袍,长的气宇轩昂的年轻将军迎面走来。
几人见来人,立马跪下恭敬道:“拜见禹将军。”
韩宁安心道:禹将军?禹司羿,蠢女人运气还不错。遇到禹司羿,事情就好办了。
“起来吧!左肖,这是怎么回事?”禹司羿看着领头士兵,指着仍旧‘呜呜’反抗的夏沫询问道。
左肖恭敬道:“回将军,我们发现这个女人独自抱着孩子在街上鬼鬼祟祟,并且我问她话时,她还满口胡话,还自称是外地人,我怀疑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所以给抓了回来。”
禹司羿闻言,看了眼拼命摇头的夏沫后瞥开眼睛,道:“嗯?还抱着孩子?那孩子呢?”
“回将军,在这。”抱着韩宁安的士兵站了出来。
可因为他是竖着将韩宁安面靠后的抱在胸前的,所以禹司羿没有瞧见韩宁安的正面。看着韩宁安头下垂的趴在士兵身上,询问道:“这孩子怎么了?”
“回将军,晕了。应该是这个女奸细为了掩人耳目,随便弄晕了城内的孩子来给她打掩护的。”左肖猜测道。
夏沫真想口吐芬芳了,好吧!她心里也这么做了,心道:左肖,你大爷的!老娘要告你诽谤啊!
而禹司羿闻言蹙眉吩咐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你等一下得从她嘴里问出这个孩子是从哪家偷抱来的,然后给人家送回去。”
“是,将军!”
“嗯!去吧!”禹司羿应声后,领着自己一队人继续向前走。
经过抱着韩宁安的士兵时,余光瞥见了韩宁安的容颜,当场愣住,正要开口唤“严王”时,韩宁安给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后,又闭了起来。
禹司羿会意,收起脸上震惊的表情,对着抱着韩宁安的士兵道:“把孩子给我吧!”
该士兵诧异,但没有多问,把韩宁安递到了他手里。而禹司羿把韩宁安接过手时,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在场所有人都讶异。
可他现在哪里顾得上注意他们什么表情,诚惶诚恐的抱着韩宁安往自己的住所走去。
走了几步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左肖道:“左肖,那个女人先关起来,暂时不要动刑。”
夏沫闻言,感觉这声音犹如天籁之音,动听至极啊!
而禹司羿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他现在不知道夏沫是敌是友。而韩宁安只顾着装死,都没有给他任何指示,他还是谨慎些为妙,别到时候得罪了大人物而不自知。
左肖听到他如此吩咐,心中疑惑诸多,但还是遵命道:“是,将军。”
吩咐完了事,禹司羿继续朝住所走去。待他走远后,一个士兵好奇道:“将军跟这个孩子认识吗?”
听到他这么问,夏沫眼睛亮了,其实她也很好奇为什么这个禹将军会把韩宁安抱走,并且小心翼翼的对待,还让人不要对她动刑。他们认识吗?是韩宁安的亲人吗?
要是是的话,此行就当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她撒的谎成真了。
而一切的疑惑就要等士兵们八卦了,她一直都相信并非只有女人们会八卦,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女人都自愧不如。所以她拼命地竖起来耳朵,以便听的更清楚。
因此又听见一个士兵道:“看样子像是认识,不然怎么会不让我们对这个女人动刑呢?”
“那这孩子会不会是将军的儿子啊?”
“不好说,将军至今未成婚,应该不是吧?”
“未成婚怎么了?男子风流是常事。”该士兵说出这话时,还给了个你们都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