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欢四人尾随程惜缘一直跟到饭店，像个变态一样躲在拐角看着她进入包厢。
跟在她们身后想要招待的服务员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也自觉安安静静地站在她们身后。直到她们把视线从门口收回来之后才出声，“几位是要坐在大厅还是找个包厢？”
“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薄欢和艾辛沫她们吓到炸毛。一直习武的尹蔚差点抄起包反击。
“你们是alter吧？我特别喜欢你们！”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服务员小哥的粉丝发言让她们暂时找回理智。
“你好，你好。”杜秋禾站出来把尹蔚挤到身后，主动跟服务员握手。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 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们。”
服务员熟稔地把她们往程惜缘的包厢引，一边走一边继续搭话。
“我还以为你们是狗仔呢，真准备帮程小姐打发走。你们也是来找她的吧？”
“nonono！”
杜秋禾拿出从自家老爸那里抢来的会员卡，“麻烦帮我们另开一个包厢，就在她旁边吧？最好是能看到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服务员：“……你们干脆直接去保安室好了。”
他狐疑地打量着四人，疯狂脑补“大势女团队内不和, 尾随队友企图曝光”。天啊, 他好不容易粉上一个团，这就要分崩离析了吗？
可能是他的表情太过生动, 杜秋禾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太过离谱。
她提出卡的手僵在原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找补回来。
艾辛沫接过她的卡塞到服务员手上，指了指程惜缘旁边那个最里面的包厢，“这边没人吧？我们要了。”
还沉浸在塌房悲痛中的服务员看着手里的卡，决心再也不粉idol了。
进入包厢，薄欢随便点了几个这里的招牌菜，暗示服务员最好一个小时之后再来上菜之后就微笑着把他送出门外。
杜秋禾没形象地贴在墙上侧耳倾听，最后不得不承认这里的设施是真好，关了门外面一点动静都听不到。
“淡定，要是真打起来了，咱们也是四打一，不虚。”
艾辛沫嘴上调侃着趴在墙上杜秋禾和跟着一起学的尹蔚。
“四打一？咱们不是五个人吗？”杜秋禾奇怪，程惜缘难不成悲痛欲绝到不参与殴打渣男的大业吗？
“她是说，”薄欢怜悯地看着她, “你和快哭晕的程惜缘两个人加起来算一个，然后我们三个各算一个。加起来，四个人。”
“我好歹也学过一点防身术好嘛？”杜秋禾瞪大眼睛，不服气地反驳, 这简直是侮辱她的人格！
“嘘！我好像听到了一点！”尹蔚贴在墙上，经过进化的耳朵隐隐约约听到隔壁的声响。她不耐烦地捂住杜秋禾叽叽喳喳的嘴。
“呜呜呜呜呜（你听到啥了？）”
包厢里所有人都不敢吭声，杜秋禾甚至下意识屏住呼吸。
尹蔚听了半天才皱着眉头走回来，“我也没听清，就听到程惜缘在哭，然后陆秋晨说什么凭空消失、送礼物、找到你？”
“这是什么意思？”
薄欢此刻感受到古代和现代之间的鸿沟了，这些怎么能放在一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