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两人像是偷东西突然被发现,互相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惊讶。
薄欢怒了,先发制人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快?”
奇怪的是艾辛沫也很惊讶,仿佛蒙受了不白之冤:“我没点发送啊?我甚至都没打完!”
“她喊得是你!”薄欢无语,“都有证据了还不承认!”
“手机给我。”艾辛沫面对这种“灵异事件”还执着于查证自己的清白,她用指纹解锁手机,眼前的页面让她生生气笑了,把手机抛到薄欢的手里,“自己看。”
“看就看。”薄欢一副看着撒谎还不承认的熊孩子一样,朝自己手里的页面一看,尴尬了。
她在下床的时候看了一眼时间是11:57,然而艾辛沫的手机显示11:59分的时候给程惜缘发了一条“来我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此后又在12:01的时候给她拨了一个语音电话,只不过对方未接听。
薄欢:“......”八成是自己在抢电话的时候按到哪里了。
艾辛沫听着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一双杏眼里全是幸灾乐祸,“你叫来的人你去接待。”
薄欢觉得今天自己就是猪油蒙了心才会选择找艾辛沫这个小贱人商量事情,不仅不配合还给自己找事情,大奸臣!
她听着门外的持续的敲门声,害怕会引来更多的人,只能硬着头皮开门。
程惜缘很明显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她穿着一身丝绸睡裙走进来,往艾辛沫的床上一倒,毫不见外地扯过她的被子把自己裹住,“你们在里面干嘛啊?叫了半天都不应。”
艾辛沫现在只想看戏,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被子被抢了,“你家薄队找你有事。”
程惜缘望向侧身把门关上的薄欢,眼神中带着询问。
薄欢此时天人交战,深深地感到当一个女人堆的头头是真的不容易,她抓了抓自己最近日渐凋零的秀发,想了半天决定委婉地开头:“最近秋禾状态不是很好。”
程惜缘因为困倦而半眯的眼睛猛地睁开,担忧地问道:“她生病了?”回想起自己之前腰扭之后护理的艰辛,恨不得现在就联系医生给杜秋禾检查。
“不是,不是。”薄欢赶忙摆手表示不是生理原因,“是心理原因。”
“心理?抑郁症?躁郁症?焦虑症?”程惜缘脑子里勉强提取了几个电视里见过的病名,看着薄欢犹犹豫豫的样子着实心急,“你治理国家也这样拖泥带水?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薄欢今天已经被第二次diss专业能力了,现在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觉得她可能有点嫉妒你,或者是有点不满。”
这次结结巴巴的人变成了程惜缘,“你说啥呢哈哈哈......我俩到底谁嫉妒谁啊?”
艾辛沫从身后锁住还在干笑的程惜缘,如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语:
“杜秋禾嫉妒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