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吱瞅瞅他，把脸上的手指拍掉，闷闷地说，“你不觉得赵浅浅跟苏绍一点也不配吗？”
一听是别人的事，游桉顿时就没了兴趣，懒恹地趴回自己桌上。
“没注意过。”
他懒懒支着脑袋，“怎么，你觉得他丑？”
姜吱：“……”
“虽然他是没你好看，但也不至于丑啦。”
她郁闷：“我是说他对赵浅浅一点也不好。”
游桉翘了翘唇角，只听自己想听的，“原来你觉得我好看啊——”
姜吱：“……这不是重点。”
她正想把这个奇怪的话题略过去，游桉突然弯腰凑过来，距离很近，脸几乎要碰上她的。
少年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眼尾勾着细细的线，细看之下有一点不太明显的绯色，因为垂着眼睛的缘故，眼角下撇，模样懒懒的，像是在逗人玩。
“好看就给你仔细看看。”
“……”
姜吱沉默了一会儿，眨眨眼睛，垂在一边的手指动了动。
她突然问：“那我能摸吗？”
游桉一怔：“什么？”
姜吱晃晃手指，“就是摸一摸啊。”
他们都是摸过尾巴的关系了，摸个脸怎么了？
游桉轻咳了声，撑着桌面想站起来。
姜吱见他要跑，小声念叨，“大猪蹄子。”
游桉：“……”
他又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