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即使不笑的时候,那眼神也是追着儿媳妇跑。
明明眼睛没有看着儿媳妇,陈氏也能感觉儿子这眼里、心里都是儿媳妇。
完了,这儿子看着更加的傻了。
沈舟横这不能宣之于口,憋着十分的痛苦,真是痛并快乐着。
这国丧期间夫妻不能同房,沈舟横只能趁着晚上儿子睡了,好好的抱抱夭夭。
“这要守多久啊!”齐夭夭依偎在怀里把玩着他粗糙的手,比比大小。
“三年。”沈舟横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她说道,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闷声说道,“实际上是两年出头就可以。最初说是25个月, 后来考虑到闰月, 就变成了27个月。守孝期间, 做官的要告丁忧回乡守孝,孝服满后再陈请复职。三年守孝中不能参加宴会应酬,夫妇不能同房,不能婚娶,家属不能生孩子,否则经人告发就要办罪。”
“哦哦!那你要辛苦了。”齐夭夭不厚道地笑道,银铃般的笑声溢出红唇。
“你可真是知道怎么折磨我。”沈舟横收紧双臂,将齐夭夭压下。
“你……”齐夭夭满脸爆红,脖颈如染了胭脂似的,婉转的说道,“我觉得你还是放开我的好!”
沈舟横将头埋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吸着她的馨香,“我抱着你就好。”
“那你如何解决啊!”齐夭夭小声地嘀咕道。
“我一会儿出去围着县衙跑两圈,把多余的精力给发泄就好了。”沈舟横声音暗哑地说道。
“这样对身体不好。”齐夭夭微微仰头看着他说道。
“我挺得住,这点儿自制力我还是有的。”沈舟横深吸几口气困难地说道,松开了她,飞快的跳下了炕。
“其实……”齐夭夭看着忍得极其辛苦的他说道。
“不可以。”沈舟横幽深的双眸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大义和小节上都得守。”话落转身大步出了卧室。
固执的他,在齐夭夭眼里分外的可爱,虽然她很想勾搭他跟自己一起进行深入交流。
想想还是算了,就不折磨他了。
“二十七个月,这样不是办法啊!”齐夭夭食指轻叩着自己的大腿道,“得找些事,转移他的注意力。”眼波微微流转道,“有了,让他教自己医术好了,这样以后也师出有名啊!”
沈舟横一身水汽的回来,这是锻炼身体后,又去冲了个冷水澡。
“你回来的正好,跟你商量个事。”齐夭夭灿若星辰的双眸看着他温柔地说道。
“什么事?”沈舟横一欠身坐在炕沿上看着她说道。
“教我医术好不好?”齐夭夭甜美的笑脸地看着他央求道,声音软软糯糯,如棉花糖似的。
这声音听在沈舟横耳朵里酥酥麻麻的,定定心神道,“你想学医。”
“对啊!反正没事干。”齐夭夭妖冶的瞳仁看着他说道,“其实我更想学毒!”
“咳咳……”沈舟横给吓的直咳嗽,结结巴巴地说道。
“你那么震惊干什么?”齐夭夭如画的眉眼看着他轻飘飘地说道,“这自古医毒不分家,中医里不是有相生相克嘛!”
沈舟横止住了咳嗽,抿了抿唇看着她说道,“不是,不是!你为啥想起来学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