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门槛正好挡刚会跑的孩子,将他圈到屋里刚刚好。
“横儿,一直说牛黄珍贵,它到底是个啥东西?”陈氏非常好奇地问道。
“哟!这个具体的我还真不知道。”沈舟横闻言开口说道。
齐夭夭在心里腹诽道:这牛黄说白了就是胆结石,在胆囊中产生的称“胆黄”或“蛋黄”,在胆管中产生的称“管黄”,在肝管中产生的称“肝黄”。
牛黄完整者多呈卵形,质轻,表面金黄至黄褐色,细腻而有光泽。中医学认为牛黄气清香,味微苦而后甜,性平。可用于解热、解毒、定惊。
所以这牛黄越大,牛越痛苦,连最喜爱的青草都吃不了,因为无法消化。
“我只知道这牛黄在牛的胆囊中。”沈舟横紧接着又说道。
“这么大的牛黄,这牛得几岁啊!”陈氏好奇地又问道。
“这牛我见过,就是被雷劈的树又砸了牛棚,有十来岁了。”沈舟横想起来早上刚刚见过的,“真是没想到。”
“那年龄也不小了。”齐夭夭闻言点漆黑亮的双眸看着陈氏说道,站起来道,“这我去看看石榴,这牛下水不洗干净了,做出来不好吃。”
“那味道你受得了。”陈氏立马担心地看着她说道,“还是我去吧!”
“您会做吗?”齐夭夭微微抬头看着她说道。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陈氏特别爽快地说道,“那些猪大肠、猪腰子都是用粗盐将它们搓搓,这样洗的干净。想来这牛下水也一样吧!”
“有碱面吗?这个有可以。”齐夭夭闻言黑葡萄似的双眸晶莹剔透看着她说道。
“有!”陈氏闻言忙不迭地点头道。
“还有淘米水,也可以。”齐夭夭想起来又道。
“成,人家双管齐下,咱们三管齐下,我就不相信洗不干净它们。”陈氏很干脆地说道,“我走了。”蹬蹬下了台阶,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提及吃的真是现在比我还积极了,齐夭夭望着她背影在心里腹诽道。
“夭夭现在能吃牛杂吗?”沈舟横关心的声音隔着竹帘传来。
“不知道!没试过。”齐夭夭闻言微微摇头道。
如果是以前她估计对这些下水有些抵触,现在嘛!想试试。
“我吃不了没关系,你们可以吃。”齐夭夭笑了笑道。
“这牛很难吃到的,错过这一回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沈舟横惋惜地说道。
“喂喂!还没试呢?别急着下结论。”齐夭夭很随意地说道,一点儿都不着急。
“这牛黄的事情你会告诉牛的主人吗?”齐夭夭突然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还是别了,我娘都心疼死了。这要是牛主人知道了还不当场厥过去了。”沈舟横想了想说道。
“这别人不认识,这杀牛的也不认识吗?”齐夭夭满脸困惑地说道。
“这牛黄真没几个认识的,见都没见过,你就是把牛黄放在他眼前他都不认识。”沈舟横突然想起来问道,“夭夭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