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夭夭诧异地看着陈氏,“明白人儿。”
“经历的多了,就啥都看得开了。”陈氏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她说道,“以前有横儿他爹在,我从来没有为钱操过心,这后来那真是没钱是寸步难行,能把人给逼死。”指指自己道,“我为啥贪财,这不是没有吗?”
“付秀才求财,结果高氏留了一半儿。高氏求愿得一人心,结果付秀才情妹妹遍地都是。”齐夭夭柳眉下的黑眸如浓的化不开的墨看着他们道,“人心难测啊!”
囚徒困境,齐夭夭在心里腹诽道,县太爷虽然不懂,但是他懂得利用人性的弱点。
“真是越求什么?越没什么?”陈氏感慨道。
“说到底,还是别做违法的事情,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欺人欺不了天。”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湛蓝的天空说道。
“这案子算结了,不说这个了。”陈氏站起来道,“我去看看饭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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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横拉着椅子靠近齐夭夭道,“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看什么?”齐夭夭诧异地看着他说道。
“看看有没有被吓着。”沈舟横伸着手看着她说道。
齐夭夭闻言摇头失笑道,“没有,只是担心事发突然,这衙门口太拥挤,别发生踩踏事件,伤着人了。”
“没有。”沈舟横闻言目光温柔的看着她笑着摇摇头道,“把手给我,还是让我把把脉,好安心。”
“我没事。”齐夭夭一脸笑意地看着他说道。
“要我自己动手吗?”沈舟横招了招手道,“快点儿。”
齐夭夭将手伸给了他道,“品品吧!”
沈舟横托着她的手,三根手指搭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微微眯着眼睛,煞有介事的仔细把脉。
“还没好吗?你到底要把脉到几时啊!”齐夭夭垂眸看着他黝黑且粗糙厚实的大手道。
就想一直这么‘握着’不松手,沈舟横恋恋不舍的将手撤了回来,“很好,没问题。”
“都说没事了。”齐夭夭将手放在了膝盖上。
“夭夭怎么没去听审。”沈舟横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有什么好听的,案情都知道的差不多了。”齐夭夭闻言眨了眨眼随口说道,“只觉得高氏太傻,为了那么一个烂男人,不应该是两个烂男人。”
不过人家高氏是土著,本身就是三从四德教育出来的。
但是要求男人从一而终想法可以说是大胆前卫了,只不过这现实很残酷。